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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主仆多年，我自認雖然脾氣不好，倒也不曾苛待你們。不求你們?nèi)绾螆笮В莿毡馗艺f真話。”雁南歸看了一眼三人：“跟我多年，我的心思，你們?nèi)齻€最清楚了。很多事，我做的都不能叫人知道。或許以后，我還要做更……瘋狂的事，你們想必也能想到。要是你們想求個平安到老，也可告訴我，我就不與你們說更機密的事，也不怪你們，依舊做主仆。”

    “娘娘，奴婢當年承蒙娘娘看得起，從府中花園雜役提拔起來，多年來日子過的舒服。進了宮，也叫人高看一眼。奴婢本就是個廢人，為娘娘做事，雖死無怨。娘娘只管吩咐就是了。”栓子道。

    “娘娘，奴婢是立志跟娘娘一輩子的。娘娘的心思，奴婢不敢說都知道，也多少知道些，娘娘要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只要您看奴婢能做的事，交給奴婢就是了。”降香道。

    “娘娘，奴婢也是。奴婢從府里時候，就替您做事。多年來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娘娘用得著奴婢，所以永遠不會有那一天。娘娘只管說。”芫花道。

    “好，都起來。坐著。”雁南歸笑了笑。

    身邊這幾個人，看了這么多年，用不用的上，那還是不會看錯的。

    “芫花，你的任務就是去白鹿州。過幾日就起程，北方冷，南方還好。路上不受罪。本宮要你去，一是為七公主明年要住的地方安頓。等她去了，你再看顧一兩個月就可以回來伺候。二來……”

    雁南歸笑了笑：“替我告訴二哥。霍家的心思極好，但是不如反過來，我把女兒放在白鹿州，這白鹿州，就必須是他能掌握的白鹿州。”

    “再告訴他，雁南歸小時候百般受委屈，受不得二哥一絲幫助。如今七公主，我交給他，只求做舅舅的，不止能護她周全，還能成為她的臂膀。”

    “是，奴婢一定做到。”芫花道。

    “栓子，上官霸，要告老了。”雁南歸道。

    “下一個上來的，是徐重。而我看好的人，是張紹陽。此人有勇有謀，可惜出身太差。不可能越過徐重。”雁南歸道。

    “奴婢知道了。出身太差，娘娘可以給他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是他的本事了。”栓子道。

    “不，副手沒什么不好。我又不是要反了陛下的江山。只是要有我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雁南歸問。

    “是，奴婢明白了。”

    “降香，后宮里，好好跟本宮盯著。金氏那照顧些。”雁南歸道。

    “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沒事了，今日這些事不是大事，只是我要你們知道，有時候或許是我不說，但是很多事，都希望你們知道。”雁南歸笑道。

    三人都笑了。

    是啊，他們也希望知道，這樣就說明，娘娘信任他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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