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69章 柳存登門,討要詞作-《從大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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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柳存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是你啊!昨日便聽說了,新科狀元和新科探花,前日在千春樓吃酒,各自留下了詩詞一首,我在國子監的那些同窗,昨日還未下學,便吵嚷著要去見識一下咱們新科狀元和探花郎的才學呢!”
衛允落筆不停,口中道:“你也跟著去了?”
柳存道:“自然去了,不然又怎么會見到咱們衛探花的大作!”
一張宣紙盡數寫的滿滿當當,衛允將手中狼毫筆擱于筆架之上,看著柳存道:“你這么早一驚一乍的跑過來,就為了問我這么幾句話?”
柳存道:“自然不是!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閑著沒事兒干,沒事找事兒的人嗎?”說著,還用極為幽怨的目光的望著衛允,好似衛允把他怎么著了似的。
小白楊好似沒有看到兩人一樣,信步走到案前,拿起沾墨的狼毫筆,還有筆洗,轉身便出了書房。
衛允有些無語,柳存那兒都好,就是內心戲賊多,有些時候衛允甚至都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
走到柳存旁邊的椅子前,衛允徑直坐了下去,拿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下口,潤了潤嗓子,才道:“行了,別給我陰陽怪氣的,我還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兒就直說!不然待會兒可別說我不近人情,沒給你機會說!”
“別別別,我說,我說!”柳存趕忙道。他知道衛允的個性,說一是一,說不近人情,那可是真的不近人情,誰說都沒用。
衛允端起桌案上的茶碗,揭開蓋子,泯了一小口。
柳存見狀,當即便換上一張燦爛宛若煙霞的笑臉,笑嘻嘻的道:“衛公子,衛探花,衛大人!”
衛允當即一凜,忙側身避開道:“可別,我命淺福薄,承受不起,您老人家就可別我玩這出了,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再拐彎抹角的,小心我讓人轟你出去!”
柳存扁扁嘴,繼續道:“成成成,聽你的,說就說,嘿嘿嘿!我這不是有事兒想要求你嗎!”
衛允定睛看著他,眼神似乎在說,要是在拐彎抹角的,小心老子真把你抓起來,一把丟出府門去。
柳存這才趕忙道:“昨日晚間,不是在千春樓見到了您的大作嗎,我就想著,連千春樓都能有你的親筆所書,咱兩的關系這么好,我是不是也能從你這再要一幅你親筆所書的少年俠氣!又怕這個要求太過唐突,是以昨夜輾轉反側,直至深夜才睡下,今日一早方才下定決心,上門來找你!”
衛允白了他一眼:“就這?”隨即上下打量著柳存,道:“我倒是不知道,你這家伙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找我要東西唐突了!”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你可是衛大人了,我一個小小的國子監的監生,連個官身都沒有,自然不能同以前一樣了!”
衛允揮揮手道:“切!不就是再寫幾個字嗎?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柳存看著衛允,露出個憨厚的笑容,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如果說此刻柳存的心情是處于云端之上的話,那么下一瞬間,衛允的話,便直接將其打落至九幽地獄之下。
只見衛允嘴角微微上翹,唇舌輕動:“不過是你的話,我送你兩個字:不——行!”
柳存頓時恍若遭受雷擊一般,燦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皮肉輕輕抽動,目光都呆住了,現實和落差就是如此之大,他根本就沒有料到衛允會給出這樣的回答。
“這!”柳存忙道:“衛兄,衛探花,衛大人!您就不在多考慮考慮?”柳存小心翼翼的看著衛允,目光之中,寫滿了謹慎。
衛允瞥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考慮的,這東西給你又沒什么用,你要過去干嘛!”
“怎么會沒用!”柳存的聲音立馬就高了幾分:“你是不知道啊,你那首少年俠氣一經現世,到底引起了怎樣了轟動,昨夜千春樓的玉娘子獻唱,引得無數世家子弟,一擲千金!你就等著看吧,說不好待會兒萬芳閣和廣云臺那邊就會差人過來登門了!”
萬芳閣和千春樓的性質一樣,養了無數的清倌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俱十分精通,乃是汴京城里頭數一數二的銷金窟,其消費之高,甚至還在千春樓之上。
而廣云臺,性質就不一樣了,廣云臺則是真正的娼寮妓館,在廣云臺,可沒有什么賣藝不賣身直說,便是那些個所謂的花魁,只要你荷包里頭有足夠的銀票,就能夠一親芳澤,與之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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