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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坐在小酒館里，

    坐在那窗邊，外面還下著雨，順著屋檐落下來，仿佛簾幕一樣。

    旁邊是李知否，正現(xiàn)在他身旁。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李知否問道：“你怎么睡得這么入迷，我都喊你好半天了！”

    姜牧左右看了看，有些詫異道：“我一直在這里睡覺嗎？”

    “是啊，”李知否說道：“我剛回來，就看你在這里睡覺，也沒有打擾你，剛剛突然聽到你嘴里不斷地嘀咕著什么，似乎有些激動，這才把你喊醒的，你……這是做噩夢了？”

    姜牧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知否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坐到姜牧旁邊，說道：“怎么回事兒？第二維度來人間了？”

    “不是。”姜牧搖頭。

    李知否詫異道：“那會是什么事物，能夠讓你都恐懼的？”

    李知否也是五境之上的大修行者，她很清楚，若是普通人做個(gè)噩夢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姜牧作為人間至圣，別說噩夢，就是一個(gè)普通的夢都不會是那么簡單，更何況，現(xiàn)在還做了噩夢！

    人間至圣的噩夢，

    絕對不可能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gè)夢。

    姜牧抬起頭，看著李知否，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什么，就是回憶起了一些往事，人嘛，這一生也不可能沒點(diǎn)遺憾，即便是現(xiàn)在，面對著那些過往遺憾，還是覺得恐懼！”

    “真的是這樣？”李知否有些狐疑。

    姜牧摟住李知否，說道：“當(dāng)然了，我騙誰也不會騙我親愛的夫人啊！”

    李知否推開姜牧的手，翻了個(gè)白眼，說道：“這大白天的，注意點(diǎn)影響，你可是堂堂至圣，也不害臊！”

    姜牧笑道：“我跟我自己夫人親近一下，有什么害臊的？”

    李知否沒好氣拍掉姜牧不安分的手，說道：“好了，跟你說點(diǎn)正事，姬師兄讓我回來告訴你，一切布置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明天就是端午節(jié)了，麒麟將要現(xiàn)身，讓你注意點(diǎn)，你不出手，他們都不是很有把握！”

    “我知道的。”姜牧點(diǎn)頭道：“放心吧！”

    “嗯，”李知否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說道：“我先上樓洗個(gè)澡。”

    “好的。”

    姜牧微笑著目送李知否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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