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姜牧無奈一笑, 他又如何聽不出方庭未晚這話不過是為了寬慰自己的托詞。 他猶豫了一會(huì)兒,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姜某就厚著臉皮去試一試,只是,方庭兄啊,你如此待我,旁姜某的確誠惶誠恐!” 方庭未晚誠懇道:“也不瞞姜兄,這段時(shí)間里,我青云宗也派人去了解了姜兄的一些過往,在了解越深之后,我越是感慨,這個(gè)世道,高手或許不是那么難尋,可讓姜兄這樣既有實(shí)力又有才能,偏偏還是難得君子,那就真的難尋了,探花郎姜子白,可有探花君子之稱。”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姜牧微微一笑, 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前身這些年的為人處事的確當(dāng)?shù)闷鹁觾勺?,連他穿越而來,都受了很大影響。 在這個(gè)世道,名聲,真的很重要,他也算是在無意之間蒙了前身的余蔭。 既見君子云胡不瘳,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這個(gè)君子,可就不是意中人了,而是真君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