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咚!” 裘鷹大瞪著雙眼,震驚且不甘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當(dāng)他突然不能調(diào)動靈力時,他就瞬間意識到有人在算計自己。 他懷疑過任何一個有能力接近自己的人,其中就包括蘇觀海,可當(dāng)真知道是蘇觀海在算計自己后,他心中既震驚又疑惑。 震驚于當(dāng)真是蘇觀海干的,疑惑于蘇觀海為什么要算計自己。 他只是不知道蘇觀海的身份,若其知道蘇觀海是真玄宗的長老,就不會感到疑惑了,只會懊悔自己太過大意了,竟讓這樣危險的人物潛伏到了身邊。 當(dāng)然了,裘鷹已經(jīng)死了,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思。 蘇觀海俯下身,將裘鷹左手中指上帶著的儲物戒指取了下來,右手在其身上來回摸了摸,確定沒有遺留的東西。 然后他才拿過裘鷹右手里緊抓著的面具,重新給自己戴了上,站起身朝屋外慢慢走去,順手還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從始至終,他的神情都顯得那么的鎮(zhèn)定。 很快,蘇觀海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這一夜,白云坊市內(nèi)顯得很平靜,可這一夜絕不平靜。 紅日跳出海平面時,昨夜暈倒在地的那幾個練氣期修士先后轉(zhuǎn)醒,一個個兒顯得很時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幾人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張臉微微變色,快步來到房門處,聲音恭敬的道:“裘前輩,平真人拜訪。” 此話一出,不等屋內(nèi)有回應(yīng),其余幾人卻是一臉震驚的看了過來。 他卻不管幾人的目光,聲音提高些許,繼續(xù)恭敬道:“裘前輩,平真人拜訪。” 那幾人瞬間又震驚轉(zhuǎn)變?yōu)閼嵟谜嫒碎]關(guān)前就已經(jīng)交代了,任何事情不得打擾他。 如今你不僅出言打擾裘真人,而且還是假傳消息,這要是讓裘真人知道了,還不將自己狠狠教訓(xùn)一頓,一個搞不好小命兒就沒了。 你找死沒關(guān)系,可別帶上其他人啊。 “裘前輩,平真人……唉,唉,你們干什么?” 他還想在說,卻已經(jīng)被憤怒的幾人沖上來駕下去了。 “裘前輩贖罪,張茂假傳消息,我等這就帶他下去領(lǐng)罰。” 屋內(nèi)無人回應(yīng),此人只當(dāng)是裘鷹療傷到了關(guān)鍵時期,不便開口說話。 轉(zhuǎn)拐后的角落里,幾人將那假傳消息者圍在中間,滿臉怒氣的看向著他,恨不得掄拳就打。 “張茂,你膽子也太大了,不僅違抗裘真人閉關(guān)前下達的命令,而且還敢假傳消息。” “對,你說平真人來拜訪?平真人在哪兒?我們怎么沒看見?就你老小子眼尖看見了是不?” “娘的,你找死可以,但也別帶上我們啊。” 面對幾人的聲討,張茂焦急道:“幾位道友莫要生氣,且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聞聽此言,其中一人冷哼一聲,“哼,那說說吧。” 張茂道:“幾位道友,昨夜我等幾人全部暈倒,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嗯,確實不正常。” 修仙者突然暈倒本就不正常,好幾個修仙者一起暈倒,那就更加不正常了。 “這肯定是人為的。” 張茂語氣肯定的說道,緊接著道:“對方弄暈我們,必有所圖。” 幾人順著他的思路思考下去,臉色豁然一變,“裘真人?” “不錯,裘真人此時身受重傷,又處于療傷期,來人若想殺裘真人的話,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你就假借平真人拜訪,試探裘真人的情況?” 張茂點了點頭,“不錯,平真人在諸位真人之中修為實力最弱,不為裘真人所重視。 即便平真人此時真的來拜訪裘真人,身受重傷的裘真人也不會見他。 裘真人若說不見,我就可以確定他是安全的,要是久久不回的話,那多半就出了事情。” 這很好理解,裘鷹此時身受重傷,又正在療傷,若此時來拜訪的人不為他所重視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見的。 如果是蘇觀海此時來拜訪,那情況或許就不一樣了。 他是金丹后期修士,擁有很大的影響力,受到裘鷹的重視,搞不好他來拜訪,裘鷹還真有可能拖著重傷的身軀見他。 到了那時,張茂可就慘了。 所以張茂才敢假借平真人來拜訪試探裘鷹的情況,而不是假借蘇觀海蘇真人來試探裘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