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 “祖爺爺,音兒告退。” 說罷,凌仁音轉(zhuǎn)身走出了議事堂,然后乘著飛行法器向著青蒼山絕頂而去。 議事堂內(nèi)的凌緣生忍不住感慨,“天靈根修士當(dāng)真如此恐怖,才二十歲變能以練氣大圓滿的修為筑基,那那些身懷靈體的者,該是有多么的恐怖。” 凌仁音閉關(guān)筑基了,閉關(guān)之地非尋常之地,乃是整個滄漓凌氏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凌緣生只安排了兩個練氣后期修士為她護(hù)法。 說是護(hù)法,其實也僅僅只是個看門的,真正為凌仁音護(hù)法乃是他凌緣生。 當(dāng)凌有道與慕嫣然得知凌仁音閉關(guān)筑基的消息后,心中是說不出的高興。 然而高興過后就只剩下?lián)牧耍松形丛杏优缫褜⒘枞室羰菫橛H身骨肉。 雖然她筑基成功的機率極高,可二人就是擔(dān)心,這恐怕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愛吧。 但二人并未返回滄漓島,且不說二人回了滄漓島也毫無作用,便是手中的各種事物也不允許二人回去。 慕嫣然好不容易獲得了一次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當(dāng)然要拼死抓住了,凌有道的坊市改革計劃也正在進(jìn)行中,且正處于關(guān)鍵時期,又怎么離得開他呢。 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一年半就過去了。 滄漓島,又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早晨,而就在島上修士正前往善功堂領(lǐng)取家族任務(wù)的時候,一個不穩(wěn)定的筑基威亞從青蒼山絕頂席卷而下。 離得近的練氣修士頓覺身體一重,臉色極其不好看。 而島上的筑基長老則很是疑惑,凌定宗沖出善功堂,仰頭望著青蒼山絕頂。 “這是族中有人筑基了?到底是何人在筑基?竟然能使用絕頂?shù)哪亲锤瑸楹挝沂孪染谷缓敛恢椋俊? 看著長老那茫然的不解的臉,周圍的練氣子弟更加茫然了。 不僅僅凌定宗疑惑不解,島上的筑基長老均疑惑不已。 因為凌緣生只把凌仁音閉關(guān)的筑基的消息告知了凌有道與慕嫣然,其余族中長老均未被告知,為的就是確保凌仁音的安全,不要鬧出什么幺蛾子。 青蒼山上的筑基長老雖不明白是誰在筑基,卻知道應(yīng)該去問誰,于是祭出各自飛劍,欲將向著青蒼山絕頂而去。 果不出幾位長老所料,凌緣生正守在洞府的外面。 凌緣奇笑著說道:“五哥,里面是何人在筑基?” 凌緣承也道:“對呀,五哥,這種事情竟然瞞著我們。” 凌定宗沒有說話,再說了,這種場合中他這個小輩本就不好發(fā)言,更何況他的修為足足比凌緣生低了一個大境界。 凌緣生呵呵一笑,因為凌仁音筑基,她此時的心情也是異常的好。 “里面筑基的是仁音那丫頭,我之所以瞞著你們,也是不想出現(xiàn)什么變故。” “什么?里面筑基的是仁音?” 三人大驚! 他們知道凌仁音小小年紀(jì)就是練氣大圓滿,已經(jīng)很驚嘆于她的天賦了,卻從未想過凌仁音竟然能在如此小的年紀(jì)筑基。 要知道她才二十二歲啊,想當(dāng)年,凌有仙這個時候還只是練氣九層修士。 為了凌仁音的安全,凌緣生并未將凌仁音是七寸水屬性天靈根的事情告知族中眾長老。 所以凌緣承三人不知,要是早知道,也就不會像此時這般驚訝了。 震驚過后的三人又顯得很是激動,凌緣承忍不住道:“好好,仁音竟然能在二十二歲就筑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怕是能窺得金丹之道,當(dāng)真是天佑我滄漓凌氏。” 聞聽此言,凌緣奇與凌定宗連連點頭。 三人并未立即離去,而是就在青蒼山絕頂,同凌緣生一起等待凌仁音破關(guān)而出。 時間匆匆流逝,如此又過了三月,凌仁音才穩(wěn)固了境界,破關(guān)而出。 當(dāng)她出關(guān)的瞬間,凌緣生四人就立即圍了上去,把心情大好的她嚇了一跳,見是祖爺爺?shù)热耍植欧畔滦膩怼? 凌緣生打量著凌仁音,右手捋著胡子,臉上堆滿了笑容。 “好,好啊,境界沉穩(wěn),看你你在練氣期的積累很足啊。” 凌緣承三人同樣打量著凌仁音,臉上盡是歡喜,露出濃濃的欣賞之情。 下一刻,凌緣生單手一番,只見靈光一閃,他面前就多了兩件靈器。 他一指有著水藍(lán)色花聞的玉瓶說道:“音兒,此物名為凈水琉璃瓶,乃是仿照玄月門上品法寶凈水琉璃瓶煉制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