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上人臉色變了變,而崔金玲則是緊皺著眉心:“花錦前輩此話何意?” 黃乾掌管著外人,心思更為玲瓏。 而且因為掌管著外門,所以也遠(yuǎn)比其他人要更加清楚流明宗內(nèi)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他原本就有些憂心忡忡,怕遭了反噬,打算尋個機(jī)會與余真上人說一說,可哪想到還沒等他開口,花錦就先找了過來。 那孟少寧更是干脆,二話不說便要帶著人離開。 黃乾見到花錦這般冷厲的模樣,隱約猜到他是為著什么,他連忙說道:“花錦前輩莫急,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都是同宗之人,何必這般嚴(yán)重說要離開?” 花錦聽著黃乾的話,看著他萬金油似的模樣就猜到他怕是早就知道宗內(nèi)的那些事情。 他冷哼一聲: “不嚴(yán)重,難不成要等著你們宗內(nèi)的人真將煌寧谷拆了才叫嚴(yán)重?!” 崔金玲管著藥峰,卻不知道宗內(nèi)的事情,她眉心緊皺有些不解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花錦直接指著黃乾冷聲道:“你問他。” “旁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一個掌管外門的長老不會也不知道吧?” 崔金玲和余真上人都是看向黃乾,黃乾張張嘴后頓時訕訕。 花錦冷笑著說道: “西蕪的人自從來了流明宗后,就一直留在煌寧谷中修煉,從沒冒犯過你們流明宗的人,也只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從不越界。” “可是你們門下的弟子是怎么做的?先是流言蜚語也就算了,不入耳便全當(dāng)不知,可如今他們竟是敢朝著煌寧谷中之人動手,只差直接去了煌寧谷蹬鼻子上臉,就連孟家弟子也被逼得快沒活路了?!? “你們還問我怎么了?” 花錦冷笑著看著三人, “外頭的那些不知事的蠢貨也就算了,總覺得西蕪之人東渡之后是在搶占東圣資源,分駁他們手中利益,可是難道連你們也不知道東圣、西蕪為什么要融合,不知道主人他們?yōu)槭裁匆腱`樞山嗎?” “主人他們?yōu)榱宋魇忂@些人,給了你們足夠的利益和好處,也將你們當(dāng)成了在東圣可以依靠之人,生怕你們會吃虧,不惜耗損涅火金蓮也要替流明宗謀利?!? “你們當(dāng)初是怎么答應(yīng)主人他們會好生照顧西蕪之人的,如今又是怎么做的?” 花錦修為本就極高,哪怕面對余真上人時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言語之間滿滿都是諷刺, “西蕪之人高攀不上你們流明宗,四爺讓我告訴你們,他們來自蠻荒之地,不懂禮數(shù),配不上貴宗的門檻也沖撞了貴宗之人?!? “我們這就帶著人離開,往后不必勞煩貴宗照應(yīng)了?!? “花錦前輩……” 余真上人他們聞言都是臉色劇變,三人都是想要開口辯解,誰知道花錦說完之后根本沒等他們反應(yīng),直接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余真上人臉上變化莫測,扭頭看著黃乾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 黃乾剛想說話,卻不想就在這時,他們只感覺到宗內(nèi)氣息突然生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