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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家老祖站在一旁，很清楚的能感覺到二人身上的變化。

    “你們這氣息……”

    姜云卿揚唇，“回凌前輩，只是斂息之術(shù)上有些領(lǐng)悟。”

    凌家老祖聞言感受著他們身上越發(fā)凝練的氣息，比之之前相見之時的鋒芒畢露，如今二人卻更加如同陳年老酒，經(jīng)歷歲月之后沉淀凝練。

    哪怕他們修為依舊還停留在破虛初期，可這般圓融穩(wěn)固的模樣，可半點都不像是才剛突破之人能夠擁有的。

    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們又要更進(jìn)一步了……

    這年頭在凌家老祖心升起之時，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感嘆來。

    “你二人方才突破境界不久，短短幾日時間便又能有此領(lǐng)悟，當(dāng)真是讓人羨慕。若再給你們幾年，怕是我們這些老家伙都得退位讓賢了。”

    姜云卿回以一笑，謙遜道：“凌前輩謬贊了，不過是運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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