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卓朝著身后靠了靠:“你愛信不信。”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我只是覺著你這人還算是不錯(cuò),沒必要為著酆思煜那小子,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君兄性子不大好,也不怎么好說話,你若真是想要讓酆思煜與他們道歉,那就多跟他夫人說說。” “君夫人心腸軟,也好說話些。” 繁樓聞言神色鄭重了起來,雙手抱拳道:“多謝。” 朱卓擺擺手,剛想說什么,抬頭就見到那邊姜云卿走了過來,他連忙閉嘴起身,朝著那邊迎了過去:“嫂夫人。” “朱公子。” 姜云卿神色溫和。 朱卓見只有她一人過來,連忙笑著道:“怎么嫂夫人一個(gè)人過來了,君兄呢?” 姜云卿輕笑道:“他呀,帶著之前船上那些人出去安頓了。” 朱卓驚訝:“為什么,難道這里有誰怠慢了他們?” 姜云卿失笑:“朱公子別誤會(huì)。” “那些人只是隨扈而已,照理說本該將他們打發(fā)各自回去,只是柳驍快要突破了,璟墨想著回頭或許還要去一趟磐云海深處,便只能先將他們留在青滬。” “我知道朱公子不介意我們在此落腳,可是總不能讓那么多人一直都在朱公子這里打擾,正好門內(nèi)師兄傳訊過來,璟墨去看看可是有什么事情,順道安置他們。” 朱卓聞言也沒有多想,畢竟那些人都只是尋常之人,沒什么特殊的,他們之前船上也有不少。 他只是被姜云卿話中另外一事所吸引,連忙道: “柳兄弟要突破了?” 姜云卿笑笑:“應(yīng)該快了,那幾個(gè)后天的也隱約觸摸了到了門檻。” 朱卓頓時(shí)想起來他們身邊的那些個(gè)隨從,滿臉的羨慕:“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尋常體修想要突破極為艱難,到君兄和嫂夫人這里,便成批的突破。” 姜云卿說道:“朱公子若想也可以,回頭他們?nèi)羰浅龊r(shí)你府上有人愿意也可一道前去,體修本就是靠著淬煉筋骨借著外力磨礪突破。” “想必你的人若是肯冒險(xiǎn),應(yīng)該也會(huì)收獲不小。” 朱卓聞言有些心動(dòng),體修可是比靈修要值錢的多,而且同等階之下戰(zhàn)力也會(huì)高上許多,更重要的是,在一些靈力會(huì)受桎梏的地方,體修的戰(zhàn)力便能徹底體現(xiàn)出來。 朱家這些年也在竭力培養(yǎng)體修,只是效果一直不怎么如人意。 如果真能和姜云卿他們的人一起去到磐云海深處磨礪,雖然有那么些冒險(xiǎn),可若是能夠順利回來,那得到的回報(bào)也的確是足以讓任何人動(dòng)心。 姜云卿沒等朱卓開口,就扭頭看向繁樓,笑了笑:“繁公子也在這里?” 繁樓打從姜云卿出現(xiàn)開始就一直在留意著她的言行舉止,她說話看似隨意,可舉手投足之間的那份貴氣和恣意卻是行云流水,如同刻在了骨子里一般,絕不是那種靠著偽裝便能裝出來的。 她雙眼朝著這邊看來時(shí),眼中帶著淺淺笑意。 那般隨意的姿態(tài)和對著朱卓時(shí)幾乎一樣,半點(diǎn)都看不出來他們昨日起過沖突,甚至還動(dòng)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