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墨二人一直隱藏自己身份,哪怕他們已然相熟。 二人也從不肯承認(rèn)自己宗門出身,不愿借著身后宗門行事,所以就算宗門在青滬有落腳的地方,他們大概也是不愿意去的。 這就是宗門子弟的高傲。 朱卓連忙笑道:“瞧我,倒是說胡話了。” “君兄,你和嫂夫人既然沒有合適的地方落腳,那不如我替你們安排如何?” “我們朱家在青滬倒是有幾處不錯(cuò)的地方,院落極大,想必君兄船上那些奴仆也需要安置的地方,那院落倒是合適,當(dāng)然如果君兄覺著不喜歡的話,我也能讓人帶二位去青滬最大的酒樓。” “只是酒樓里人來人往的,龍蛇混雜的,我怕會(huì)吵到了嫂夫人清靜。” 君璟墨聞言眉心微蹙了片刻,看了眼姜云卿后才道:“去你那吧,麻煩了。” 朱卓頓時(shí)眉開眼笑:“不麻煩不麻煩。” “洪伯,快些先帶君兄他們?nèi)マ苦w清苑那邊,記得交代好了那邊的人,讓他們好生伺候著。” “君兄,你和嫂夫人若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下面的人,若是想要出去逛逛也可以讓他們帶路,我等族中之人來了處理好這些海獸之后,就去尋你們。” 君璟墨面色漠然,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 倒是姜云卿笑容和煦,溫和道:“多謝朱公子。” “嫂夫人客氣了。” 君璟墨帶著姜云卿,領(lǐng)著言越、張集以及船上那些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船上的那些人早就被他們做了手腳,且他們本來知道的也不多,親朋都在皇室手中不說,在臨近岸邊時(shí),所有人都還服下了姜云卿特意煉制的毒藥,每七日便需服用一次解藥。 所以姜云卿帶著這這些人去朱卓那里,也不怕他們多說,等到明日便想個(gè)理由避開朱卓另行安置了這些人就是,反正以朱卓如今的態(tài)度,也不會(huì)過問。 朱卓高高興興的將人送走了,反倒是繁樓皺眉看著他。 “朱五,他們是什么人,言詞這般無禮,你居然還這般熱切?” 朱卓哪能告訴他,只是說道:“還能是什么人,就在磐云海上遇見的,再說我何曾熱切了,不過是和君兄他們脾氣相投罷了。” 繁樓滿是懷疑的看著朱卓,他可不信朱卓這鬼話。 朱卓向來都是人精,雖說是長袖善舞,可是他卻不是什么人都肯親近的。 更何況剛才那兩人單獨(dú)淡漠,朱卓卻半點(diǎn)不惱,反而一副熱切姿態(tài)。 繁樓心里隱隱有些猜測(cè),可見朱卓一副打死了都不會(huì)告訴他的架勢(shì),也沒再追問:“不說便不說吧,倒是言家那小姐呢,她不是同你一起出海的,怎么沒見她?” 朱卓聽到他提起言婉玉,頓時(shí)神色冷了幾分:“人被我關(guān)在船上了。” 繁樓一驚:“怎么回事?” 言婉玉和朱卓可是有婚約的,而且這里可是言家的地方,朱卓貿(mào)然將言婉玉關(guān)了起來,而且看樣子就連言家那些下人也一個(gè)沒露面。 他就不怕言家的人知道了后,會(huì)鬧出什么大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