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郡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暴君。 墨時淵隨意撫著鑲嵌寶石的匕首,淡淡道:“蕭郡,你說的沒錯,孤的確是看墨天楓不順眼,如果他能早點從孤的眼前消失,孤的心情便會更舒服些。” 不需要多少大道理,想弄死墨天楓,純粹是因為看他不爽罷了。 一個長到了二十多歲還蠢鈍如豬的男人,若不是在皇室,而是在其他地方,墨時淵早就隨手擰斷了他的脖子。 蕭郡蹙眉道:“但他畢竟是陛下的第一個兒子,是您的皇長兄,陛下有心護著他,您僅憑著和東宮妃嬪偷歡這件事,很難將他徹底除掉。 按照大周律例,和兄弟的妻妾私通,最多會罰以三百兩白銀,沒錢的便杖責五十,大皇子根本不缺那點白銀,以微臣猜想,陛下頂頂是罰他禁足,再扣去每年例錢。” 如果墨天楓的臉皮再厚點,可能會帶著禮物過來向太子賠罪,兄弟倆互敬一杯酒,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墨時淵低眸放下匕首,任憑那刀刃寒光在自己俊容上閃過。 他轉而拿起一塊糖糕,薄而殷紅的唇微啟,和色澤鮮艷的糖糕映在一起,便如同惡魔般昳麗:“大皇子犯的罪不止是私通,還有買兇殺人。” 蕭郡微怔,“您是說,微臣義妹的那件案子。” “嗯。”墨時淵抬起眼皮,“他膽敢派刺客到東宮來,這件事,難道還不足以將他定罪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