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仿佛真變成了一條躺在砧板上的咸魚,任由反派宰割她。 墨時淵凝視她長長的眼睫毛,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著,不知是發燒還是羞澀的緣故,臉頰比以往都要紅得多。 燕桃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逼近。 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她胡思亂想著,不愧是在大漠風沙里長大的男人,哪怕閉了眼,卻依然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如此濃烈的氣場,如同捕食的野獸一般。 與那些故作風雅的皇城貴族,當真是截然不同的。 手腳發麻之際,這股氣息卻突然離遠了。 燕桃怯怯睜開眼,只見墨時淵坐在床沿,側顏如刀削斧鑿般清冽完美,神情冷冷的。 他低眸,“你先好好養病。” 弱唧唧的哭包。 身體還沒好,根本經受不起欺負。 人都已經千里迢迢的送過來了,若是沒兩天就被折騰死,豈不浪費。 燕桃揪著衣襟坐起來,鼻尖紅紅的,就在墨時淵身邊呼著熱氣,輕聲道:“殿下的手是不是有傷?我可以給你包扎上藥。” “不用。” 墨時淵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