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柳公公是知道這位太子手段的,當場冷汗就從額角淌下來,哆嗦著道:“殿下,這,這……” “裱起來。” “啊?” 柳公公一下反應不過來。 墨時淵抬起頭,一字字道:“用最好的綾錦,把它裱起來掛在那里。” 他拾起了那張小人兒圖,順勢指了指旁邊的墻壁。 另一張烏龜王八圖雖然畫得也有趣,到底還是不太體面,自己觀政的地方掛著一只烏龜像,就算墨時淵從來不把皇家禮法放在眼里,亦是會覺得不妥當的。 柳公公滿臉復雜,恭恭敬敬的捧起小人兒畫。 他算是很能揣摩主子心思的了,只有在墨時淵身上,柳公公才會產生現在這種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挫折感。 按照他這么長時間以來對太子的了解,像燕桃這種程度的作死,絕對足夠死上十遍八遍。 莫說是作風極端殘忍的太子,即使是看似和藹的皇帝,看見這樣的圖畫也必然會被觸怒龍顏,命人將燕桃拖去斬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