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時瑾扎針的手法很小眾化,現在孟隊醫也還未必全部能夠記得,但是他相信有了這些辦法,自己再好好學習和練習,之后再給隊員幫忙,就要方便得多了。 他感嘆:“時瑾,每年我都會看著很多隊員因為傷病不得不退出這一行,我這心里可真不好受。一直以來,我們使用的醫學方法都是非常先進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傳統的方式有這么好的效果。人果然還是要多學習。” “能夠幫上忙,我很高興。” “幫得上,幫得上,回去我還得好好研究,再加以推廣。就是這手法,我確實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以后還希望能夠多多賜教……” “以后有空,我會再過去看景輕。我們加個聯系方式,以后也可以交流。” 孟隊醫大喜過望,掏出手機,和時瑾相互加上。 然后,他十分鄭重地舉起酒杯,“時瑾,今天我是真的要敬你一杯。” “時瑾要唱歌,不喝酒。”傅修遠接過了酒杯,“我代她喝。” 他剛才一直沒說話,但是存在感卻極強,孟隊醫聽他說話,頓時感覺到壓力。 聽說時瑾不能喝酒,自然也不勉強,和傅修遠喝完這一杯之后,就全部換成了飲料。 …… 處理完了這次的事情,水星音樂獎的頒獎典禮也要開始了。 之前時瑾本身是打算在美國拍攝完,然后轉道巴黎,但是拍攝的時間提前結束了,她才回國來休息了一段時間。 在頒獎即將開始的時候,她又飛往巴黎了。 這一次,她的行程安排要緊密許多,傅修遠就沒有陪同一起前往了。 她最主要的一個行程,是去亞彌爾頓音樂學院。 這一年多以來,她一直在網上進行授課,從來沒有去過現場。 這次學院的老教授彭斯知道她要過來,一早就聯系了她,一定要去學校看一看。 姚嘉鴻跟在時瑾身邊,下了飛機。 因為有學院來接,姚嘉鴻沒有準備車。 亞彌爾頓音樂學院的事情,姚嘉鴻一直沒問過時瑾,但是他偶然撞見過一兩次時瑾開直播課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