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被藏進了齊耳短發發套里,中性化的服裝,遮掩了她原本的曼妙的曲線。 化妝技術已經十分發達的今天,要通過妝容將自己改妝成為另外的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現在的時瑾,疤痕被遮擋了起來,是一個略帶幾分成熟的短發女性。 專門弄成成熟些,是為了讓傅荷宴更加相信自己一些。 她套上了白大褂,和臨時制作的銘牌,走了進去。 傅荷宴臉色沉沉地聽著醫生的話。 站在她面前的是歐美最好的外科醫生理查德,美國人,平時帶著他們國家特有的幽默,此刻卻只能用嚴肅的語氣,交代傅荷宴的情況。 “理查德,所以我太太的手部神經,真的無法恢復如初嗎?”秦斯年語氣焦急。 “是的,承受不起這么高精度的工作。能夠讓她恢復觸覺、感知,能夠簡單做日常動作,已經是能夠達到的最佳狀態。”理查德毫不諱言。 國內頂尖的醫生和他的判斷是一致的。 他們已經盡了全力了。 傅荷宴沒有任何動作,就這么呆呆地坐著。 秦斯年心急如焚,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傅修遠站在一旁:“能否有其他辦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