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是能掌握這種強大的力量,別說是義父,親爹都得認(rèn)。 姜維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認(rèn)了個幾乎兩倍自己年齡的好大兒,心道這哥們明明姓劉,漢話說的也不錯,怎么這么沒有節(jié)操。 行啊,我得看你這不要臉能到什么程度。 劉豹才不管這個。 他本來就是用言語擠兌住姜維,姜維一臉書卷氣,應(yīng)該不會食言而肥。 不過,姜維很快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他扶起劉豹,微笑道: “孩兒請起,為父這便給你開蒙,教授這天道學(xué)問。” 劉豹擦擦眼角的淚花,更咽道: “孩兒靜聽,孩兒靜聽。” 姜維讓人去通傳,不多時,一個灰頭土臉,一身儒袍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顏色的青年騎著驢從山上下來。 那笨驢慢的還沒有劉豹爬的快,看的劉豹心中陣陣焦急。 不過好飯不怕晚,他還是擺出一副謙恭地模樣垂手等著,那頭笨驢緩緩靠近,驢背上的人也跳下來,向姜維行禮。 姜維老實不客氣地虛扶了一把,道: “這是汝叔父黃培我,還不速速行禮?” 劉豹立刻翻身下馬,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拜倒,肅然道: “侄兒劉豹,拜見叔父!” 劉豹下馬的時候宛如一頭猛虎落地,嚇得黃悟差點哭出聲來。 他在上次研究永動機失敗之后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但他沒有放棄科學(xué)的大道。 看著身邊的小伙伴一個個都被選去加入北伐的隊伍,黃悟也心癢癢,央求父親給自己一個機會,他這回兒一定竭盡全力,再不敢整什么幺蛾子出來。 好歹是荊州子弟,又正好趕上馬良抓壯丁,黃悟自然來到了關(guān)中,就在長安外圍的山上跟隨蒲元一起趕制火藥。 火藥的獨門配方是大漢的最高機密,關(guān)中除了劉禪,只有蒲元一人知曉,他們現(xiàn)在一邊趕造一邊研究火藥在戰(zhàn)場上的具體用法和用量,爭取在未來的作戰(zhàn)中發(fā)揮更大的效果。 黃悟不認(rèn)識劉豹,但出身豪族的他對這種年紀(jì)不大長輩上了的事情見怪不怪,也上前扶起劉豹,道: “賢侄免禮。” 姜維呵呵笑道: “怎么樣,天雷造了多少?” 黃悟驕傲地挺起胸膛,微笑道: “將軍放心,已經(jīng)造出了幾百斤,來日上陣,定要讓胡虜魂飛魄散。” 劉豹:…… 姜維干咳一聲: “不要胡說,我們與鮮卑是戰(zhàn)是和,還無定論。” 黃悟皺眉道: “將軍此言差矣,鮮卑比當(dāng)年匈奴更甚,都是反復(fù)無常的胡賊, 我等占據(jù)上風(fēng)時,他們自然畢恭畢敬,可中原稍弱,這些不知禮儀的賊寇自然卷土重來。 有了這天雷,自然能將他們盡數(shù)橫掃,難道他們的狗頭比這巖石還硬?” “賢侄,你說對不對啊?” 高啊。 姜維忍不住在心里稱贊黃悟,這哥們的演技渾然天成,到底是怎么看出來劉豹是匈奴人的。 劉豹也被黃悟懟的一臉猙獰,真想一巴掌上去打死這個毒舌少年,可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還是勉強擠出一個苦笑。 “不錯。” 說話間,竇諷、杜恕和幾個關(guān)中世家的頭面人物也有說有笑地靠了過來。 見了火藥開碑裂石的恐怖殺傷力,這些豪族頭面人物的臉上都是一臉非常滿足的表情。 看看,看看。 我們這次站隊果然高明。 隴右的那些世族跟大漢作對,現(xiàn)在果然已經(jīng)灰飛煙滅。 有這樣的武器,我大漢果然是不可戰(zhàn)勝的。 尤其是竇諷更加膨脹,他把自己家隱瞞的土地和人口通通交出來,換來了一個清名,得到了劉禪的親自夸獎,以后在大漢朝廷做高官問題不大,他的兒孫也都得到學(xué)習(xí)科學(xué)的機會。 想到自己的孩兒以后也能掌握如此神術(shù),竇諷的嘴角忍不住地瘋狂上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