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場面往往發生在兩個老鄉都混的不好的時候。 錢博當年是大漢交州牧張津的手下,張津跟士燮是親密好友,當年其他州都有州牧只有張津還是刺史的時候士燮還上表為張津鳴不平。 作為張津的左膀右臂,錢博也跟士徽多有交往,兩人之前經常一起喝酒嘬釘螺,日子輕松自在。 可張津這廝是個原教旨派的道教帶師,叫自己手下人天天頭裹紅巾,彈琴焚香,鉆研如何以道術強化自己手下的士卒。 這種神神叨叨的行為導致他很多年前就被手下殺死,部隊星散,錢博一度占據高涼,又在呂岱到來后巴結呂岱混了個高涼西部都尉。 可呂岱在交州的日子一直不太好過,錢博大本營高涼又窮的不行,當地人甚至只能靠吃龍蝦勉強果腹,錢博也干脆把高涼西部都尉前面的高涼兩個字扔掉,把部隊搬到了郁林山中,靠打劫自力更生。 他好歹也是正規軍出身,揍王金這樣的小山賊肯定是不在話下,甚至搶的王金他們被迫要下山兼職度日。 王金巴不得抓緊把錢博趕跑,以后這片大山的山路就都是他的了。 錢博和士徽相識多年,又失散了多年,兩個老頭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場面一時頗為感人。 士徽很驕傲地說起自己現在是大漢太子的使者,是專門來招募山中群豪為大漢效力,完全不提自己之前被劉禪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認錯的事情。 士徽說,他現在跟太子鐵的一塌糊涂,就差拜把子。 太子本事極其高強,能溝通昊天上帝,而且還能醫治瘟神之蠱,可謂是天下無敵。 現在太子向昊天上帝求來了克制瘟神的法門,以后肯定要大力開發交州,士徽說自己已經六十了,未來是屬于錢博這樣五十多歲的新一輩,與其把青春浪費在山里,還不如抓緊出山跟太子一起建立美好大漢新局面。 王金在一邊聽得瑟瑟發抖,心道士徽果然是家學淵博,士徽明明是之前中蠱,哭著求劉禪救命才搞成現在這模樣,讓他這么一說,簡直跟他主動投靠劉禪一樣。 錢博的文化水平當然比不上士徽,他被說的熱血沸騰,當即一拍大腿。 “三兄說的不錯,我愿隨三兄出山反正…… 哎,不對啊,我本就是大漢的西部都尉,之前壓根也沒有跟太子為敵,為什么要說是反正呢?” 不過錢博心中也有逼數, 劉禪都來了這么久了,錢博完全沒有去拜見的意思,分明是不把劉禪這個太子放在眼里。 就算有士徽去找劉禪求情,最多也只能算是土匪反正,不能算是大漢原官吏歸來——這身份上就有本質的區別。 錢博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士徽,士徽當即拍了拍胸口,微笑道: “這好辦,我有一計,保證讓天如(錢博的字)風風光光重回太子麾下。” 說著,他把目光投向了在一邊一臉懵逼的王金身上。 王金:???? 怎么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 錢博給劉禪準備了高涼的特產黃金另一份剛剛用快馬送來的特產荔枝。 這兩樣東西擺到劉禪面前,劉禪立刻大喜,把錢博招到面前悉心安撫。 錢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自己為大漢剿匪拼命作戰,不顧代價力敵匪首王金等人,終于將其一舉擒獲的艱難故事,同時又表示為了圍捕匪首王金,他錯過了來拜見劉禪的機會,還請太子恕罪。 這么厚的臉皮讓劉禪嘆為觀止,但看在一摞黃金和一大盤荔枝的份上,他還是決定暫時當做不知道,看看這個錢博有沒有能改造成人的機會。 畢竟士徽這種歷史上完全沒有任何優點的鐵廢物都能發光發熱,做出一些成績來,錢博應該還是多少有點作用。 起碼錢博手下也當真是有不少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