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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笑非笑，薄唇帶著幾分譏誚，“我還是會殺了厲斯寒。”

    “我知道。”

    南景毫不意外。

    頓了頓，她又道，“我......我還是會救他......”

    她不想撒謊，只能實話實說。

    兩句話的交談里，好像什么都沒有改變。

    彼此都在陳述事實。

    氣氛卻反而變得更糟糕。

    這何嘗不是一種對立？

    南景捏緊了手，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她明明是來解釋是來道歉的，可現在，事情更是一團糟亂。

    戰北庭笑了，眼底卻尋不到半點溫度，面沉如水，那深邃的目光將她牢牢鎖定，好半晌后，他漫不經心撇過頭去。

    一句話輕輕砸下。

    “你以為，憑你又救得了他么？”

    他真正想要一個人死，還用得著誰的允許和阻攔嗎？

    不過是因為她罷了。

    不過是因為她罷了！

    戰北庭再也不看她，只對著蘇睦丟下一句，“送她回去。”

    蘇睦有些無奈，卻還是伸出手去，對著南景坐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我送你回去。”

    南景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路過他時，喉間發出細弱蚊蠅的聲音，“......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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