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很重要,畢竟對抗長銀資本及其一致行動人,相對來說還是一項比較艱難的工程,這兩人要是總自以為是,怕是少不得幫倒忙。 顧運不需要程家姐弟幫忙,只需要他們聽命行事即可。 “回去了。”懶洋洋地說了一聲,他便起身,又補了一句,“我大概會去三五天左右,回來就幫你們搞定這件事。在這個過程中,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村民呢要告就讓他們?nèi)ジ妫灰銈儎e做太過激的事情,引發(fā)群體性事件就行。” 顧運走到門口時,程大雷終于忍不住,對顧運說道,“顧總,你要是搞不定怎么辦?” “搞不定啊?”顧運止步,回頭微微一笑,“搞不定的話,我就把古鎮(zhèn)公司的股份都送給你。” 頓了頓,又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搞得定的話,你打算怎么辦?” 程大雷無語地冷笑了一聲,心想你要是搞得定,哥們沒啥好送的,就把唯一的姐姐送給你好了!從今往后你倆別說夜不歸宿,就是日不歸宿、月不歸宿、年不歸宿老子都不帶管的,不光這樣,萬一你其他相好找來了,老子還幫你打掩護行吧? 說大話誰不會,問題是就你這態(tài)度能搞定? 不過雖然是這么想,但總歸不能這么說,于是在冷哼一聲后,程大雷說道,“你要是真能辦到,以后你顧哥說什么、做什么我都認。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扛槍,我絕不耍劍,行吧?” 顧運微微一笑,很欣賞地對著程大雷點了點頭,“這個態(tài)度就很好,那就這么定了。” 說完,又看了眼程雪晴,對她說道,“程大雷的態(tài)度你也可以借鑒下,身為大股東,我現(xiàn)在對你這個總裁頗有些……不滿意。” 說完轉(zhuǎn)身就出了辦公室。 程雪晴怔怔地看著顧運消失在門口,牙咬得咯咯響,漂亮的眸子里差不多能噴出一股無名邪火來。 又看了眼程大雷,卻見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茶,就立刻找到了發(fā)火點,對著程大雷喝道,“還不趕緊出去工作?” 身為總裁,我對這個銷售總監(jiān)頗有些,不滿意! …… 顧老狗心情愉悅地出了程雪晴辦公室,黃度和李長海兩人還在停車場等他,這兩人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成為顧運的腦殘粉了,無論是裝的還是真的,看起來都要比程家姐弟聰明。 只不過這種“聰明”并非來自智商,而是源于被社會的反復毒打,只有被毒打過的人,才能一眼認出誰能讓他們安穩(wěn)刨食且免于毒打,以及這樣的人是多么的值得珍惜。 而顯然,能帶著他們在不遠的將來躺著收錢的顧運,正好是這類人。 在車上,顧運委托黃度幫忙找個記者,去深入群眾詳細調(diào)查下古鎮(zhèn)公司違規(guī)拿地事件的來龍去秒,并且叮囑他一定要從村委會、村民代表、普通村民以及受理機關(guān)多角度地去調(diào)查,以便看到最全的事件全貌。 解決問題,自然要了解問題,顧老狗認為程家姐弟倆的描述,立場過于偏頗,他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而請記者去調(diào)查,各方的配合度應該會很高,況且找個真正的記者出馬也并不難,一方面現(xiàn)在輿論樂于報道這種事件,另一方面記者也愿意調(diào)查——更何況是紅包給足的情況下。 黃度認真地聽完,也沒多問什么,便笑呵呵地答應了,并且保證回頭給顧運一份絕對真實和詳實的報告。 顧運料想要調(diào)查清楚,至少需要三五天時間,所以這跟他旅行不沖突——換句話說,他旅行和不旅行都要等三五天,那為什么不去旅行,給程家姐弟一個自己壓根就不上心的姿態(tài)? 一切搞定,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左右了。 在蘇曉家吃晚飯。 今天餐桌上的氛圍有點小奇怪,蘇曉不怎么說話,但是王秀琴的話,相比平常稍稍有一點多。 這不,剛給蘇曉夾了一塊雞肉,她就又問了。 “小小,你們兩個是明天下午兩點一刻的飛機對吧?” “對啊,媽,你不是問了很多遍嗎?”蘇曉奇怪地發(fā)問了一句。 “啊,是嗎?”王秀琴很做作地裝出了一個“失憶”的表情,然后繼續(xù)問,“……那啥,酒店定好了嗎?你們幾個人一起去,開了幾個房間?” 蘇曉照例把雞皮剝?nèi)ィ缓蟛虐寻装椎娜馑偷阶炖铮缓蟮ǖ鼗卮穑胺判陌蓩專@點小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這個回答顯然有點含糊,因為她都沒想好怎么定呢。 下午跟趙賀娜聊了半天,結(jié)果是趙賀娜決心已定,要跟趙誠住一起,說什么可以深入溝通一下,聊聊人生觀和世界觀。 蘇曉就犯難了,如果趙賀娜和趙誠住一起,那自己要是不跟顧運住一起,豈不是顯得有些做作? 或者,顧運會不會覺得失了面子? 畢竟……不管有沒有表白,現(xiàn)在自己和顧運在別人眼里,都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啊! 而且事實上……他們兩個好像也是——畢竟不是所有感情都需要表白的啊,現(xiàn)在顧運不否認這個關(guān)系,自己也不否認這個關(guān)系,而且兩人都已經(jīng)牽手好幾次了……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