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國教學(xué)院的棍子-《擇天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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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十六的踹得太狠,殘廢的少年像蝦一樣縮著身體,臉色蒼白至極,痛的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
國教學(xué)院院門前,百花巷外,一片死寂,沒有人說得出話來。
誰都沒有想到,前一刻他還面帶微笑,舉著豆?jié){與油條,呵呵,下一刻,他便真向輪椅里的殘疾少年下了狠手!
天海家的侍衛(wèi),還有周自橫都沒有想到,所以根本來不及阻止。
勁風呼嘯而起,天海家的隨從侍衛(wèi)趕到場間,把天海牙兒護住。
周自橫手里的那把紙傘早就丟了,右手已然握住劍柄,一臉怒容盯著唐三十六,似乎下一刻便會出劍。
唐三十六依然理都不理這名聚星境的強者,看著四周的人群,把手里的豆?jié){與油條舉得更高了些,說道:“大家看清楚了,我真沒出手,更沒下手,我是用踹的。”
確實如此,他沒有對天海牙兒下黑手,他下的是黑腳。
周自橫怒嘯一聲,劍鋒出鞘而起,劍意陡然大升,在國教學(xué)院門前回蕩。
這道強大劍意的目標,自然是唐三十六。
在天書陵里觀碑悟道,勤勉修行,唐三十六的境界提升極快,如此年齡便不可思議地修行到了通幽上境,但他不可能是聚星境的對手。
可是,他還是看都沒有看周自橫一眼,繼續(xù)向國教學(xué)院的院門里走去。
走進百花巷,看到周自橫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這個人很想被世界看見,那么從始至終,他就是不看。
這當然是羞辱。
周自橫是折沖殿的教士,是天海家的客卿,還是宗祀所的教習,無論哪個身份,都注定他有資格驕橫。
驕橫的人哪里受得住這份羞辱,所以哪怕此時已經(jīng)知道了唐三十六的身份,他依然要出劍。
劍沒能出。
只聽得場間一陣密集的繃弦聲起。
數(shù)十名羽林軍在唐三十六身后布陣,手里的神弩平舉,鋒利而帶著氣息波動的弩箭,是那樣的恐怖。
一名副將滿臉冰霜站在后方,手里握著劍柄,盯著周自橫的眼睛,警告意味非常清晰,只要他動,那么就死。
唐三十六和陳長生進了國教學(xué)院,院門閉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
就像一記清脆的耳光聲。
天海牙兒被侍衛(wèi)隨從們扶著,臉色蒼白,痛苦不堪。
周自橫站在微雨里,臉色蒼白,看著那名副將寒聲說道:“我想知道,薛神將知道這件事情嗎?”
眾所周知,負責整個京都安全的羽林軍由大陸第二神將薛醒川統(tǒng)轄,而薛神將向來忠于圣后娘娘。
今天羽林軍在國教學(xué)院門前展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對天海家?guī)е黠@的敵意。
那名副將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周自橫,說道:“我外公家就這根獨苗,我不攔著你,難道你想全家都被弄死?”
說完這句話,他揮了揮手示意下屬們散開,然后走到國教學(xué)院對面的那間客棧里,繼續(xù)喝茶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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