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婉婉的腦門上也是刻著勤奮兩個字的,如今已經是江寧府那邊小有名氣的女郎中,剛來皇城,就救下了陸家一對難產的母子,膽量實在很大,醫術也好。 這個年紀,小姑娘們不是準備嫁人,就是再找要嫁的人,學著管家,學著女紅,學著成為一個合格的婦人。 但是婉婉沒有,她年紀小一點的時候,喜歡跟在積玉身后,后來兩個都大了,明白什么叫男女有別,便疏遠起來,倒也不是見了面就不說話了或者如何,就是客氣了許多。 她如今還像當年一樣,沉迷學醫,有空去寺廟里,有時候還抄佛經,至于什么女紅刺繡,不好意思,我們婉婉連不同的布料都分不明白,只分得清藥材。 她小時候還有些活潑,大了性子卻不一樣,在外頭也少言寡語的,很少笑,瞧著很冷淡。 她看過病的那些人都說,她是個冷面的觀音娘娘。 積玉確實不太著急,他很清楚,沒有人能夠將他的婉婉奪走的,他們一起長大,婉婉心里有他,何必急于一時。 關晏知道他性子沉穩,并不催促他,只說道,“你可別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積玉頷首,“舅舅說得是。” 吃過飯,南平侯憂心忡忡地回房休息,他已經不再年輕,身子不比以往,喝了幾杯酒就躺著不肯起來。 南平侯夫人回來,聽他嘆氣,說道,“怎么了,怎么又嘆氣,今日不是瞧見積玉和靜姝了嗎?” 雪團兒大名鐘靜姝,聽著是很淑女的,南平侯夫人覺得這大名喊著文靜順口,倒是積玉的大名拗口,南平侯夫人還說過給積玉起名字的人不太行。 南平侯和夫人的關系這些年倒是好了很多,說道,“我等著他給我生曾孫呢,想著四世同堂是很好的,他不成親,我能不擔心嗎,那個俞家的姑娘,她也不急著嫁人嗎。” 最要命的是,這家里頭只有他一個人操心這件事情,別人不提,關盼夫妻倆連兒子成親都不管,整天就是去外頭玩兒,實在不靠譜。 南平侯夫人笑道,“這有什么好著急的,婉婉又跑不了,那姑娘是挺好的,多虧了她,不然我們陸家的曾孫和媳婦都保不住了,果然,這不管男女,讀書學習都是要緊的事情,不能再讓咱們家這幾個丫頭這么玩了,我回頭要盯著她們讀書,不求她們能像關晴那般,起碼得聰明些,日后別給人騙了去。” 南平侯心想,老子他娘的是在說這件事嗎,這些娘們一開口,只說自己想說的,就是不接他的話,他想抱曾孫孫啊,陸家那小子和積玉差不多大,人家都有兒子了啊!晚上回了關家這邊,積玉去拜見過了祖父祖母,便回了隔壁宅子,那邊如今被鐘家買下,開了一扇門,就這么相鄰住著,很方便。 時辰有些晚了,積玉瞧著時候差不多,便提著食盒,熟稔地去了另一邊的院子里。 果然燈還亮著,侍女習以為常,聽見敲門聲,便打開門進屋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