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俞恪得知姐夫交過來的重任,只能奉命行事,放下兒子,準備出去。 鐘溪沒好氣道,“還叫他們上門做什么,依我看,就該直接把人攆走就行了,我那好姐姐,打小就知道欺負我,聽說我剛剛會走路,她領(lǐng)著我出去玩兒,還故意把我推倒在地上,你說那心眼有多壞,我真是一句她的消息都不像聽見。” “要是我娘是個厲害的繼母,打壓過她也就算了,偏偏沒有,從前真是拿她當親生的,我爹只有一件事情做得不糊涂,那就是給他那原配生的兒女說親,二哥和二嫂真真就是一家人,湊在一起害人,我姐姐那夫妻倆,更是絕配,一個心狠,一個花心,相互折磨,也是活該。” 鐘溪少有這樣厭惡的人,俞恪聞言勸說道,“好了,咱們?nèi)兆舆^得好,他們瞧著,只怕心里也難受,你呀,要是實在不痛快,就去娘那邊,嫂子那嘴你也是知道的,她還不知道怎么氣人呢,你也不去看看熱鬧。” 關(guān)盼可不是那等會不追究過去舊事的人,她是個錙銖必較的,尤其有人欺負過她一回,她能每回都給對方添堵。 鐘溪心下平和很多,道,“算了,我一會兒叫陳媽媽說給我聽就好,我不想見她。” 俞恪給她倒了杯水,說道,“隨你,我先過去。” 鐘溪道,“那可都是欺負過我的人,你不許有好臉色。” 俞恪答應(yīng)著,心想鐘溪照看孩子,自己也跟小孩子似的,從前吃虧,現(xiàn)在惦記著不饒人,又不親自去耍威風。 這性子真是軟,要是當初嫁到什么厲害人家,怕是要給人活吃了。 俞恪過去,三言兩語便說了自家的難處,把去年的花銷數(shù)了一遍,推辭地徹底。 三姐夫的臉色方才就已經(jīng)不大好了,這會兒聽了這話,冷笑道,“妹夫有話直說就好,何必還要再找個人來同我說。” 鐘錦笑笑,“我這不是想給三姐夫一個臺階嗎,偏三姐夫還不踩著這個臺階,非要直說,這又是何苦。” 三姐夫氣得指著鐘錦道,“都是一家人,誰還能保證日后沒有難處,今日你幫我一把,日后我自然也幫著你,九弟,我不找旁人來找你,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這話聽著是很有道理的,然而鐘錦難道需要他的幫助嗎? 鐘錦放下手里的茶杯,說道,“這、這大可不必,家父離世,家中賬目我瞧過,三姐夫在爹那里還有數(shù)千兩銀子的虧空沒有補上。” 三姐夫頓時無話可說,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鐘錦自覺已經(jīng)十分客氣,還給了臺階讓他下,結(jié)果他自己不接,非得叫人說難聽的話,這又是何苦。 鐘錦道,“三姐和三姐夫來得倉促,我這里也沒有準備酒水,便不留客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