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事兒自然很快傳到了關(guān)盼和鐘錦耳朵里,倆人聽過之后面面相覷。 關(guān)盼才喝過藥,說道,“鐘錦,是我耳朵不好使了嗎,你跟我說說,你聽到了什么。” 鐘錦也很無語,“他們說三舅小兒子的病是你帶過去的,外祖母要讓咱們?nèi)ベr禮道歉。” 關(guān)盼揉揉耳朵,“看來咱們倆都沒有瘋,那你說說,是誰瘋了。” 鐘錦道,“孫家這是怎么回事,從前一個(gè)兩個(gè),也是靠譜的,怎么三舅一回來,一個(gè)個(gè)都跟瘋了似的,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我看你的病就是從他兒子那邊染的吧,怎么會有這樣的親戚,我看日后還是別來往了!” 鐘錦要?dú)馑懒耍麄儌z那么厚的禮送過去,任誰也應(yīng)該看到誠意,小孩子體弱,趕路太久,生病也不奇怪,他們就在送點(diǎn)藥材過去也沒什么,可是孫家這些人是想做什么。 關(guān)盼拉著他的手,勸說道,“好了,別生氣了,不值當(dāng),那些錢就當(dāng)打水漂了,回頭他們一走,又是三五年瞧不見,不來往就好,別生氣了。” 鐘錦道,“行,你也別氣,就當(dāng)是他小時(shí)候抱過我吧。” 夫妻倆都?xì)獾貌惠p,孫氏還真有心過去瞧瞧,鐘錦則說了,一個(gè)妾室生的,又不是舅母肚子里爬出來的,也不金貴,不必去看。 孫氏恍然,妾室生的孩子,確實(shí)不能和嫡子比較,她要是過去了,把三嫂的臉面往哪兒放,還是別去了。 于是一家子都絲毫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該吃吃該喝喝。 孫媛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的,謝晝正抱著孩子哄,說道,“媛姐啊,你家這親戚不太靠譜啊,跟你說的不一樣。” 孫媛扶額,道,“我哪兒知道三叔多年不見,成了這么個(gè)人,我明日去和我爹娘說,別跟著三叔胡鬧,欺負(fù)人欺負(fù)到自家外甥頭上,人家那倆是好欺負(fù)的嗎,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這是要做什么。” 謝晝看他媛姐生氣,就把孩子撂在一邊,上去勸解,道,“媛姐,你聽我說,看看有沒有道理。” “你說。” 孫媛道。 謝晝道,“我看三叔,是想找表哥拿銀子,但是又不好開口,這般行事,是要表哥自己來低頭,日后他們舅甥,一個(gè)給錢,一個(gè)辦事,我從小見過不少江寧府的官兒,他們都是這么辦事的。” 孫媛知道丈夫說得是對的,覺得有些心寒,皺眉道,“這又是何必呢,這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就算了,怎么還用到了自家人身上,三叔又不是沒有俸祿,肯定也有人孝敬他的,怎么這般行事,真是糊涂,我看他是要嘗一碗閉門羹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