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鐘錦和孫氏又拔高了調門說話,鐘溪回頭便知道了這事兒。 因著此事是因她而起的,鐘溪覺得不大好,可關盼不是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的人,她專門過去說,又好像是她多事,她因此夜里睡不著,便和俞恪說起此事來。 俞恪白天有事,晚上回來得也不早,聽完之后說道,“專門過去就不必了,孩子的滿月酒,肯定是去咱們那宅子里辦的,按理說是要你做主的,嫂子他們不想管得太多,肯定是擔心喧賓奪主,這樣吧,我請專門辦酒宴的人去來給兒子擺滿月酒,請嫂子稍微照看一下,你也跟嫂子學著些,咱們家里頭以后的事情,都是要你做主的。” 這法子是最合適的,俞恪知道他們是為自己著想。 現在外頭已經有人胡扯,說他是入贅了鐘家,俞恪倒是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可他在外頭辦事,難免因此被人說閑話。 要是兒子的滿月酒還讓關盼一手操辦,豈不是更落實了這個名聲。 鐘溪倒在床上,嘆道,“還是當姑娘的事情最好了,如今做了婦人生了孩子,日后怕是要有操不完的心。” 鐘溪想起以前萬事不管的日子,很是懷念。 俞恪捏捏她的臉,笑道,“你這會子后悔可是來不及了。” 鐘溪也道,“是啊,已經上了賊船,可不是沒法子了。” “怎么就賊船了,我這船不好嗎。” 俞恪道。 鐘溪笑道,“好,誰說不好了,起碼能夠遮風擋雨的。” 俞恪道,“何止,你還能穿金戴銀。” 鐘溪笑了好一會,又說道,“比起嫂子我是好多了,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我哥吵架,到我這里抱怨,總要說嫂子的不是。” 俞恪他娘走得早,更不懂婦人們的心思,道,“是嗎,這我也不明白。” 倆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俞恪摟著她道,“好了不說了,趕緊睡一會,那小爺一會就醒了,起來又得折騰人。” 鐘溪瞥了一眼小床上的兒子,也是心有余悸,心想回頭夜里還是叫奶娘照看,她快熬不住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