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俞恪進了屋里。 屋里有些悶,鐘溪還有幾日才出月子,他進去的時候,鐘溪正在給孩子換衣服,侍女在一旁幫忙,俞恪進來之后,侍女便識趣地出去了。 鐘溪見他回來,奇怪道,“怎么今日回來得這么早?!? 婉婉險些被人抱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傳不到鐘溪這里的,她身子虛,家里人也不想讓她擔(dān)心。 俞恪有些苦惱,他沒有說話,上去給兒子穿好衣服,把他放在小床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鐘溪覺察出不對來,說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俞恪坐下,說道,“是有些事情,我若是說了,你,你別生氣。” 鐘溪素來沒什么脾氣,說道,“說吧,我有什么好生氣的,難不成你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鐘溪這話根本是在開玩笑,要是真有什么事情,這會兒來的就該是她哥哥和嫂子了。 俞恪深吸一口氣,對妻子說道,“皇城變亂,我那大哥惹了禍端,丟了家業(yè),回老家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我的下落,我方才去見他了?!? 成婚之前,鐘溪就知道俞恪家里頭的事情了,甚至比兄嫂了解的更清楚,聽罷便蹙眉道,“還是離他遠些,他既餓不死,那一個銅板也不敢給他,相公,你可別學(xué)我,胡亂心軟?!? 俞恪一咬牙,道,“自然不會,他,他還帶了婉婉的生母過來,那婦人方才在街上,非要見婉婉,被二姑娘堵住嘴,送到衙門去了,你別不高興,我一會就將他們都打發(fā)走?!? 那事兒實在難堪,俞恪提起那婦人,也沒什么好臉色,可看在婉婉的份上,他也不想做什么,只想將人打發(fā)走,只是擔(dān)心鐘溪想得太多。 鐘溪聞言,先想了想他說的事情,隨即臉上有些怒氣,道,“我有什么好不高興的,你只管將人打發(fā)走就是,我不至于生這個閑氣,婉婉呢,你叫她過來我這兒。” 俞恪不解,“婉婉正和積玉玩兒呢,我看她沒什么事情?!? “我不是找孩子興師問罪,”鐘溪解釋道,“婉婉肯定瞧見她生母的長相了,那孩子多聰明,打小便知道自己和其他小姑娘長得不一樣,小時候還問我她眼睛怎么是綠的,她這會兒瞧見那人,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說,只怕是不想給大人添麻煩,我這當(dāng)娘的不能不問,你叫婉婉過來,她已經(jīng)懂事了,該說的話是要說的。” 鐘溪是女人,到底更謹慎些,想得也更多,俞恪的兄長和前一位太太如何,她都不想管,俞恪和兄嫂肯定不會把麻煩扔到她頭上,但婉婉是該她操心的。 俞恪恍然,趕緊叫人去把婉婉帶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