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guān)盼道,“那倒是不必,能夠把我高價買糧食的銀錢補(bǔ)回來就好了,那可是給我姑娘留的嫁妝。” 關(guān)盼怎么瞧著,都是一副尋常婦道人家的做派,三句話不離孩子。 可齊國公世子卻覺得她是個不簡單的,單看今日的言行舉止,看不出來,可是打聽她做過的那些事情,就知道她不該是今天這樣子的。 關(guān)盼也不管他能夠看出什么來,她有恃無恐,齊國公府再想做什么,都得顧忌著南平侯府。 她一人也就算了,南平侯府的二公子在這里給她撐腰,關(guān)盼什么都不怕。 家中沒有女眷,這招待也不能太久,說了會兒話,關(guān)盼和沈籌便要離開。 關(guān)盼走在前頭,沈籌和齊國公世子在后面說話。 姐弟倆一起裝傻充愣,齊國公世子看他這樣,索性說道,“二郎啊,你姐姐這般品貌,留在這個小地方,實在可惜,你不想為她謀個更好的前程嗎。” 沈籌信誓旦旦,“出身南平侯府,她一輩子的前程都有了。” 齊國公世子道,“我妻三年前離世,只留下一個女兒,我家中至今沒有正室,我也不曾有庶子,鐘家算得了什么,你姐姐若是愿意,齊國公府絕不會在意她的過往。” 沈籌看了走在前頭的關(guān)盼一眼,與他周旋起來,“世子,不瞞您說,我爹之前也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我這姐姐是個傻的,因著鐘家家業(yè)都在她名下,她對我那姐夫死心塌地,我也跟你說實話,我那姐夫肯定不是去茶山了,可他說了,我姐姐就信,別說世子你了,你就是現(xiàn)在找個皇帝,她也不定放在眼里,要不我爹怎么會舍得讓她回來,這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還叫我跟在后頭,你且收了那個心思,等我那姐夫徹底沒有蹤影才好。” 齊國公心想,原也是個被男人唬住的,家中財物生意在她名下又如何,若是真有一日男人要處置她,還不是輕而易舉。 他頓了一下,“至于齊國公府做過的事情,我們侯府如今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們沒有興趣過問,不過還是聽我一句勸,好自為之吧。” 齊國公世子神色凜然,看來他們國公府的事情,這小子都已經(jīng)知道了。 他道,“齊國公府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二郎不必?fù)?dān)心,至于你姐姐,你還是勸勸她,那兩個孩子,也可以進(jìn)我齊國公府,我不會虧待他們。” 沈籌道,“我不敢勸她,無緣無故的,我去勸我姐姐改嫁,我姐夫可還活著呢。” 他把活著兩個字咬得極重,似乎是意有所指。 齊國公世子聽在耳中,覺得這意思也簡單,你先去弄死鐘錦,再來說南平侯府這個女兒能不能改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