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錦心中冷笑,呵,是誰的野心更大? 難道不是他自己嗎? 他們以為自己和關盼是人人揉搓的家貓,一直不放在眼里,如今才知道家里這是兩頭虎狼,豈不是太晚了嗎。 鐘錦態度強硬,“別的不必說,我就是這個條件,只要大哥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不說什么,兩成,兩成真的一點都不多,我可以拿給你們看看,我上半年賺了多少銀子,兩成都沒有我賺得多,可是爹臨走之前說了,我們兄弟三人,是一家人,不能分家,更不能兄弟鬩墻,我不在乎,那些錢夠我們夫妻和孩子過日子就好了,當然,鐘溪的嫁妝要從公中出,她是鐘家的姑娘,我覺得我已經仁至義盡,這話我去外頭說,也是虧心,三哥,你說呢。” 鐘三爺說道,“是啊,確實如此,我知道自己不爭氣,日后我這一雙兒女的娶嫁,我們就不伸手從公中拿銀子,你們看如何啊。” 鐘三太太自覺占了便宜,一個字也不多說,默默地坐著。 鐘家大太太這會兒快要把自己給氣死了,她今日跪了一會兒,身體不太舒服,這會兒只顧不得上喘氣。 要知道,他們答應出面幫鐘二爺奪回家業,條件是要從中間分一杯羹的,可是按照人家的條件,她一枚銅板都分不走的,這就太過分了,她難道是給二太太白干活的嗎,便宜都是二太太的,這不可以,絕對不行。 孫氏也道,“二郎,你們連這都不能答應?” 孫氏不由哭泣起來,說道,“怎么半分兄弟之情都沒有,怎得如此,老爺,您怎么不把我一起帶走。” 孫氏這話有做戲的成分,鐘溪卻是真的心寒,真是無情啊,這樣兄長,算什么兄長。 若是母親虧待了他們,若是自己和哥哥占了便宜,那便算了,可是沒有,母親從來不操心家里的事情,哥哥和她也從不鬧騰什么。 他們不去爭,卻要被這樣折騰,難道在一個屋檐下這么多年,一點點兄弟之情都沒有嗎。 鐘錦喝了口茶,看了關盼一眼,兩人眉來眼去,也不知道之后會有什么事情。 十月的日子,冬日雖然還沒到,但風已經冷了。 關盼坐在最后面,冷風從門口灌進來,她打了個哆嗦,鐘錦見狀,叫蘭春給她找一件衣裳。 這會兒已經中午了,他心想關盼應該也餓了,又讓她帶兩塊小點心過來。 孫氏的眼淚來得快去得快,她心想,要不去跟陳老太太說一句,繼子不孝,她在這個家里過不下去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