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回不一樣來的人是真的挺多,連鐘清和她的丈夫都來了。 鐘清比她兩個哥哥更厭惡關(guān)盼和鐘錦,這會兒自然也是想從他們手中拿好處的,眼看都要坐不住了。 這對夫妻手里的鋪面,可是抱窩的母雞,日后不知能夠敷出多少蛋來,鐘二爺和二太太還披著兄長的皮,鐘溪這個嫁出去的女兒,就完全是回來搶奪的,絲毫不掩飾。 孫氏和鐘溪這會兒也在,孫氏早早地吃了定心丸,這會兒并不擔(dān)心,鐘溪則是相信兄嫂,知道她們絕不會任人宰割。 還沒說什么,外頭又有人來了,是鐘二爺請來的人,是來做見證的,也算得上這梅州城里德高望重的人。 不過鐘二爺請來的人,肯定都是偏向他自己的。 鐘八爺瞧著,對他爹說道,“爹,家丑不外揚,怎么還把外人請過來了,這是巴不得世人不知道咱們家里頭的事情嗎?!? 上回大房和三房分家,人家就說二老太爺?shù)墓撞陌鍓翰蛔×?,這回好了,二老太爺他侄子的棺材板也是壓不住了。 鐘八爺只覺得非常丟臉,不忍直視。 而且他覺得,請這么多人過來,倒是很像給那兩口子施壓,只怕他們扛不住。 好在關(guān)盼還在喝茶,鐘錦神色從容,鐘八爺覺得這兩個人估計是有后招的。 來的人里頭,有位花白胡子的是,曾經(jīng)是鐘錦的老師,坐下不多久,臉色就幾次變化,一副哀其不幸的樣子,只恨自己學(xué)識淺薄,竟然教出這樣一位學(xué)生來。 父親死后,竟然獨占家業(yè),這是個什么東西啊。 他終于忍不住,說道,“孩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及時回頭,你兄長不會怪你的。” 鐘錦對此習(xí)以為常,關(guān)盼卻很不習(xí)慣,起身行了禮,道,“唐先生,拙夫有幸,在您門下受教,雖學(xué)業(yè)無成,但人品性情如何,不好輕易論斷,今日之事,內(nèi)情不明,僅憑兄長一家之言,便要歸咎于我們夫妻,我們是不服的,即便上了公堂,尚且有辯駁一說,唐先生這話,我是不服的?!? 關(guān)盼舉止有禮,言語卻是不客氣的,唐先生被這個小女子反駁,脾氣也上來了。 他身后有個年輕人說道,“你這婦人,怎得不明唐先生好意,你讀過幾本書,知道什么道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