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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拖著王斌離開辦公室。

    至始至終，王斌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就好像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默然接受。

    嚴青一直在用余光觀察陸凡，當他發(fā)現(xiàn)從他開口到王斌被拖出去的整個過程里，陸凡臉色絲毫未變，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品茶時，暗中一嘆，好一個一等一的少年。

    “戲演完了嗎？”

    陸凡喝完一杯茶，放下茶杯看了眼窗戶說道。

    他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有什么東西從上面落下來。

    “出去。”嚴青看了眼陳浩。

    陳浩點頭，起身一言不發(fā)地走出辦公室。

    嚴青看向陸凡，問道：“陸老作為國之圣手，陸先生跟著陸老這么多年，中藥里的四大天王人參、大黃、地黃、附子，你覺得哪個對男人來說最有用？”

    “附子。”陸凡說道，治三陰經(jīng)證，及陰毒傷寒，陰陽易病，附子號稱溫陽藥王，被許多中醫(yī)推崇。

    “不，你應該最不喜歡附子才對。”嚴青呵呵笑道。

    陸凡眼神一凜，若有所思地看著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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