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聲音同樣是驚人的內力迫發,響徹全場,不怒而威。片刻,包道乙咬牙切齒道:“問問她!”厲天閏將目光落向劉西瓜的那邊,但那邊只是沉默著。厲天閏再掃過一遍,朝側面的黑翎衛說道:“安惜福,今日之事,你給我說說這來龍去脈。” 這句話便不再是針對全場,安惜福走上前去,與厲天閏說了這事情的經過。他與陳凡頗有私交。但本身位置還是不高,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靠隱瞞是沒用的,將陳凡刺殺包道乙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厲天閏望望霸刀營這邊:“如此說來,陳凡以下犯上,你霸刀營要替陳凡出頭,鬧到這種程度,是否有些過了?包天師,你又是因何事與那陳凡鬧得如此不可開交,此時大伙都在,你可愿說出來嗎?” “厲天閏。”包道乙看著這邊,“你以何等身份來審問我?” 厲天閏低了低頭:“絕無此意,只是大家同在一條船上,不愿意彼此真傷了和氣。” “誰知道他發什么神經!他對我有何不滿,便讓他出來說啊!”包道乙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厲帥,我今天給你面子,可以和和氣氣地讓他出來給我一個交代,但丑化說在前頭,此事若真的說不清楚,今天霸刀營就誰也走不出這里!” 眼下只是暫時的停戰,霸刀營如今在杭州可用之人不過八百,聚在這邊兩百余人,也很難再有伏兵了,而在平昌街外,包道乙的手下還在源源不斷地聚過來,因為事態嚴重,動員起來的人估計已超過兩千,他是有說這種話的底氣的。 但霸刀營這邊卻也沒有絲毫動搖,兩百對兩千,如果說霸刀營的人固守平昌街,恐怕不多久就要被人海戰術堆死,但若是從素質、士氣方面來考慮,一旦劉西瓜真的不顧一切放手大殺,不管破壞的程度,霸刀營的兩百多人恐怕只要幾次沖殺,就能讓兩千烏合之眾的士氣崩潰,到時候便只是屠殺而已,只是事情一旦擴展到這個程度,那就真是不死不休,在逼方臘做選擇了。 包道乙說完這些話,霸刀營的眾人只是冷笑,儼然“有種再來”的感覺,劉西瓜那邊看來也是沉默著冷笑了許久,頗為輕蔑。直到包道乙便要發作,她才開了口:“我送了包天師一首詩,方才還沒說完呢,如今寫完了,厲叔叔要看嗎?” 這說話間,有人奉了那寫有詩作的宣紙過來,字跡想必是不怎么好看的,厲天閏倒不在乎這些,只是看完之后,也想不通跟這戰斗有什么關系。劉西瓜說道:“厲叔可知道,這首詩的名字,我將它叫做《俠客行》?” “那又怎么樣?” “陳凡為何要殺人……你問問咱們包天師做了什么事情!” 她此時語調不高,但語氣之中,已滿是控訴的壓抑。包道乙愣了片刻:“***你要說什么就說!有什么話。當著所有人說出來!老道……” “你可知道陳凡隔壁家有個姑娘叫做翠花——”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包道乙也是滿心的憤懣與委屈,他當然隱約能猜到陳凡出手的理由,就是為了那幫孩子。但大家出來混。做事得講規矩,如果說他今天真的讓車隊運了一群女人從這里過,被那幫孩子截住了,曝了光,他也只能認栽,放了那些女人。但問題在于車上沒女人,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要來招惹。是你們那邊理虧,這個時候就輪到我來教訓你了。在他的世界,這個就是所謂的做錯了就要認,挨打了要立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