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已有妻室,又兒女雙全。你我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陌路之人,沒有相見的必要,我現(xiàn)在容顏如何,也與你毫無關(guān)系,如果沒有其他事,凌莊主請回,深夜叨擾女性賓客,這不應(yīng)該是你凌莊主的待客之道!”楚月嬋的聲音里,開始帶上了隱隱的怒氣。 “唉,你的性子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凌月楓神情感傷:“我只是想見你一面,了卻心愿,僅此而已,絕無其他念想,見過之后,我便馬上離開,此生再不打擾你半分……” “嘶!!”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撕裂聲,一枚冰凌不知從何處飛來,直刺凌月楓的面門。凌月楓一伸手,將那冰凌抓在手中,一股冰寒在他的手掌間快蔓延至內(nèi)心。 沒有告辭,也沒有再多說半個字。凌月楓轉(zhuǎn)身離開,落寞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當(dāng)年他不但身為天劍山莊少莊主,更是俊雅群,談吐不凡,傾慕他的女子不計其數(shù),但他卻偏偏癡戀上一個最不應(yīng)該的人……以他凌月楓在蒼風(fēng)帝國的勢力、名望、地位,一生可謂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和完不成的心愿,唯有楚月嬋……上天給了她最完美的外表,卻給了她最冰冷的心。讓她成為了凌月楓一生缺憾。 不遠(yuǎn)處,夜幕下的一個角落,軒轅玉鳳已是臉色扭曲,渾身抖。 有凌坤的玄力隔絕,凌月楓和楚月嬋都沒有現(xiàn)他們兩人的存在,他們之間的交談雖都是用的傳音,卻全部被凌坤無聲無息的給攫取了過來。軒轅玉鳳原本還心存僥幸,現(xiàn)在親耳聽了凌月楓對楚月嬋說的話,簡直連五臟六腑都快氣炸了。 “凌月楓……你還真是個癡情男兒……三十年,都整整三十年了,你居然還忘不了這個女人……我以為你是在介懷排位戰(zhàn)的事,還安慰你半天……原來……你竟然是在想這個女人!居然還在我眼皮底下,想著要和她私會!” 軒轅玉鳳的每一個字,都充斥著深深的怨恨和怒火:“我軒轅玉鳳屈尊降貴,讓家人蒙羞,嫁到這天劍山莊,風(fēng)風(fēng)雨雨二十多年……居然還不如一個當(dāng)年讓你受盡嘲笑,連見都不愿見你的女人!凌月楓……你可真對得起我!!” 當(dāng)一個女人有了足夠的嫉妒和怨恨,往往會變成最可怕的魔鬼。凌月楓和凌坤畢竟同屬一宗,凌坤當(dāng)然不愿看到事情就此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他馬上勸言道:“玉鳳,你也不必這么生氣,月楓是什么樣的人,你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應(yīng)該最清楚。他剛才的話也說的很清楚,他只是想見這女人一面,僅此而已,并沒有其他念想。我也曾聽聞,月楓當(dāng)年為了追求她,十年內(nèi)多次前往冰云仙宮,卻未能如愿,想來,只是趁她來天劍山莊的時機(jī),了卻當(dāng)年的一個心愿而已。” “再說,月楓身為天劍山莊莊主,又有誰能欺凌于他?如今卻被這個女人冷言冷語,每一句話都不給他任何顏面。你作為他的妻子,應(yīng)該先是為他心疼才是。你若就此回去與他爭吵,除了讓他對你心生不必要的反感,又有何用?而如果你不芥蒂此事,對他一如既往,他反而會心生愧疚,對你更勝從前,是不是?” “不芥蒂?怎么可能不芥蒂。”軒轅玉鳳胸口起伏,但聲音里的怒意已減輕了大半,她目光凝視著楚月嬋房間里的燈光,低聲道:“叔叔的一些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確不該怪月楓,他這多年對她念念不忘,倒也顯得他重情……而如果這個女人從世界上消失了,那么,這些我不想看到東西,也就永遠(yuǎn)不會再生!還有另外一個人……楚月嬋害了月楓,另一個人,則害了云兒,云兒這些天魂不守舍,說不定,會走他父親的舊路。” “你是說……夏傾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