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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犧牲？你是這樣理解我做出的決定么？不，布蘭科，我并不沒有犧牲任何東西。”張誠緩緩站起身，眼睛里透露出一絲深邃的光芒。“可能在你看來值得付出一生去爭取的財富、爵位、領(lǐng)地，在我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它們只是獲取知識和力量過程中的附帶品。如果能用這些附帶品換取前者，我絕對不會有一丁點猶豫。記住，不要試圖用你的價值觀來衡量我的行為，更不要試圖干預(yù)我的決定，不然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聽完這句也不知道算是警告還是威脅的話，布蘭科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趕忙低下頭解釋道：“請不要誤會，大人，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有點不太確定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是否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統(tǒng)治者。您知道的，貴族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傭兵出身的家伙，認為我們粗鄙、缺乏忠誠、唯利是圖，一旦她也受到影響，我們必然會遭到排擠和孤立，搞不好還會失去來之不易的領(lǐng)地和爵位……”

    “所以你擔(dān)心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利益受損，對嗎？”張誠厭倦了老傭兵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直接打斷道。

    “是！”布蘭科沒有試圖否認，直接點了下頭。

    他從不覺得談?wù)摾媸且患y以啟齒的事情，尤其是眼下這種關(guān)鍵時刻，稍有不慎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權(quán)利、地位、財富都會再一次失去。

    毫無疑問，每個人都喜歡失而復(fù)得，絕對不會有人喜歡得而復(fù)失。

    張誠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大概一兩分鐘之后，突然抬起頭莫名其妙的問：“你聽說過史塔克家族的族語嗎？”

    “什么？”老傭兵臉上浮現(xiàn)出驚愕的表情。

    “史塔克家族的族語！”張誠迅速重復(fù)了一遍。

    “凜冬將至。”盡管布蘭科不明白這根剛才談?wù)摰脑掝}有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給出而答案。

    畢竟作為七國境內(nèi)最古老、最具實力的家族之一，沒幾個人會不知道史塔克的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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