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要什么憑據?”林耀仙一臉驚奇,“就以我今天在議事堂里說的話,放在十年前死十次都夠了。結果張元昊連傳我問責都沒有,你不覺得有問題?” 宋時英還是搖頭:“教主又沒有順風耳。他在崖頂,還能聽到議事堂里說話不成?” “但他傳召王世峽了啊。” “先召見副教主有什么錯?而且,王世峽已經不叫王世峽了,現在叫做王副教主。” 宋時英心想你是不是這十年頭頂上沒有大山壓著,過的太飄了? 作為多年的好友,他感覺有必要跟林耀仙說清楚:“咱倆多年的交情,我有句話你可能不愛聽。你是不是到現在仍然覺得王世峽是個蠢才,地位在你我之下啊?人家已經一步登天了,你清醒一點。召見你我,就應該靠后。” 林耀仙被好友宋時英小瞧,又不能向他解釋自己的大計,頓時臉色鐵青:“我當然知道!” 這一嗓子差點沒控制住傳音的范圍。 他心虛的左右看看,才說:“我說的是王世峽那狗才被傳召之后怎么可能不跟張元昊說我的短長?” “我才不信他是那種寬宏大度之人。” “別的不說,他只要把今天我失言的事情跟張元昊一講,張元昊小兒會不來殺我?” “我看你純粹就是瞎想。這教主,總不會是假的吧?”宋時英說話間面色變得古怪起來:“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有點奇怪了。” “你奇怪我為什么這么想?” “不,我奇怪的是你怎么沒跑路啊?”宋時英小心的問:“你又不知道教主不打算為難你,按你的性子,王世峽一被傳召你就應該腳底抹油了唄?” 林耀仙眼珠一轉:“我對一元教忠心耿耿,牽線蓮花宮都是為了教中兄弟有個退路,問心無愧。” “得啦,老林,你這話也就騙騙新晉入教的菜鳥。咱這位爺喜怒無常,他管你所做的事情有沒有愧?”宋時英冷笑,“他沒傳你,還有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 “也難說早教主心里你已經是個死人了,看看還能不能再用用,因此不急著處理。畢竟一塊擦腳布也是有用處的。” 林耀仙臉色變得難看無比,把手伸入懷中摸了摸。 崖外的天空中,一架頗具壓迫感的戰艦橫亙半空。 將它說成“飛舟”實在過于勉強。 一層透明的護罩籠罩著船體,風動崖的風不小,但對艦內毫無影響。 艦首,黑壓壓站著一群人。 有人一臉興奮,有人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 正當中,定陽王司馬喆雄踞寶座,身穿一身華麗的白袍,人近中年,一臉剛毅。 他有個代表智慧的大額頭,相應的,發際線也很高。 “諸位!”他遙指風動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