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嗎?”燕飛先是一喜,隨后就覺得不對。“為什么呀?” “人家學了都是會看圖紙畫圖紙搞設計的,指揮人干活的。你這樣的去了就是搬磚的,是被指揮的,人家讓你往哪兒搬你就往哪兒搬,只要聽話就行,當然什么都能蓋了。”馬永明說的言簡意賅,說完還得意地抿了口小酒。 燕飛的表情就精彩了,張了張嘴,什么話都沒的說了。 “現在知道了嗎?人家姑娘可是為你放棄了去學蓋大會堂的本事,對你可是死心塌地了,以后記得對人家好點就行了。”馬永明看他沒話了,給他總結道。 “哦!”燕飛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呢! “得了,我再給你舉個例子,讓你更明白點。”馬永明舉例上癮了這是。“去燕京那大學,學的挖金礦的本事;去省城那就是挖銀礦了,要是大專就是挖鐵礦的,至于那些中師中專,充其量也就是學個挖煤的本事。” “嗯,明白了。”燕飛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感動又夾雜無數復雜的感覺。興奮感動的是徐小燕愿意為他放棄學“挖金礦”的本領,又覺得姑娘這樣,實在是太可惜,可是心中又想起姑娘說的,那樣兩個人離的近點。 于是心情就越想越復雜了。 馬永明悠然自得地喝著小酒,任他自己面色變幻,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燕飛回過神來,剛開始動筷子吃菜,馬永明呵呵笑了:“想明白了吧!啥叫情意,這就是啊!你對人家的好就是小恩小惠,人家這是一輩子都交給你了。你要是對這姑娘不好,那可真就是她說的,這輩子都完了,說不定就直接死你面前了。” “有那么嚴重嗎?”燕飛嘀咕了一句。 不過這會兒總算明白那姑娘為什么在車上說那些‘奇怪’的話了,心情依然是復雜,想說點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馬永明又等他想了一會兒,看他連菜也不吃了,又覺得對他這樣壓力太大也不好,打岔道:“你這次怎么不問你這初一‘畢業生’,能去挖什么了?” 燕飛被他打了個岔,也就回過神來了,沒好氣地道:“你不就是想說我這樣的,就是個干活的,讓我咋挖我咋挖,什么都能挖嗎?” “錯了!”馬永明又抿了一口酒,哈哈大笑。“你這樣的,挖個糞坑還是沒問題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