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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氏夫人瞪了岑大祿一眼,教訓道。
“唉,不必,不必,我怎么會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呢。”朱平安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你說誰是小孩子!”岑大祿頓時梗起了脖子,整個人受到了莫大屈辱。
然后,他就被瓦氏夫人一記黯然消魂掌拍在了肩上,狠狠地給鎮壓了。
“如此幼稚,你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如果你覺得自己不是小孩子,那就像個男人一樣,擔起你應負的責任,做錯了事情要道歉,還用我再教嗎?!”
瓦氏夫人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我”岑大祿一臉不忿和糾結,整個人糾結了兩秒,終于下定了決心,轉頭看向了朱平安,整個人像是奔赴刑場了似的,抱拳向朱平安行禮,低著頭道歉道,“朱大人是吧,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不應該在不了解情況下說你是虛偽的中原大人,我收回這句話。你不是虛偽的中原大人,你確實知道我祖母,還能如數家珍,我向您道歉。”
雖然道歉有些被強迫,不過道歉的態度還是有的。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朱平安微笑著頷首。
“瞧瞧人家朱大人這宰相胸懷多寬廣,大人不記你小人過。”瓦氏夫人禁不住贊道。
岑大祿怨氣值+10086
然后
他忍不住又陰陽怪氣起來了,“朱大人心胸寬廣我就放心了,就怕你心胸不夠寬廣,接受不了結果。”
“哦,怎么說?”朱平安很配合的問道。
“剛剛你們浙軍和我們狼兵下場比試,總共比試了五場,我們狼兵三勝兩敗,而你們浙軍三敗兩勝,你們浙軍根本不是我們狼兵的對手。”
岑大祿一臉得意,一臉驕傲的說道。
“恭喜,狼兵鷙悍,天下稱最,果然名不虛傳,我們浙軍還要繼續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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