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怎么還不明白,這三個故事要說有什么啟示,那就是借人頭啊。朱大人他也想借人頭,他也在打借人頭練兵的主意啊,我的朱兄啊!”夏羌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說道。 “什么?你說賢侄在打借人頭練兵的主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別瞎說,我家賢侄不是那種人。”大伯朱守仁聽后,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用力的接連擺了好幾下手。 “呵呵,朱兄,那你說你家賢侄是何種人?”胡煒呵呵了一聲,目光灼灼看著大伯朱守仁問道。 “我家賢侄善良,憨厚,淳樸,他跟我兄弟很像,都是那種喜歡為他人著想的人。他小時候連一只雞都沒有殺過,又如何會借人頭練兵呢。”大伯朱守仁瞇著眼睛回憶往昔,緩緩說道,堅定的表示朱平安不是那種人。 “憨厚?淳樸?呵呵,我的朱兄啊,你的眼光還停留在小時候吧?!”胡煒聽了大伯朱守仁對朱平安的憨厚淳樸的評價,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家賢侄現在也是這樣啊。”大伯朱守仁皺眉道。 “朱兄,我的朱兄啊,來的路上,還有在軍營里,我們也都聽了你家賢侄的故事。來,讓我給你一一道來。” “你家賢侄可是朝野上下、坊里芳外公認的‘大明第一奏神’,他先是彈劾投靠嚴閣老的一個千戶軍官,結果那個千戶被砍了頭,還牽聯兵部一個大佬被削職為民;接著,他彈劾太倉銀庫案,連嚴閣老都被罰了銀子,好幾百官員被罰,被抄家流放的庫吏、庫兵、差役等上千,聽說在流放路上死掉的人數都數不清;再接著,他又彈劾一個姓高的大官,二三十個大官被牽連落馬,下了詔獄,生不如死,可慘了;還有那個最近在咱們民間名氣很大的楊繼盛,他彈劾嚴閣老,你家賢侄不是也參與其中了嗎,老百姓不都說嘛,要是楊繼盛聽你家賢侄的意見修改彈劾奏疏就好了,要是聽了的話,現在關進大牢的就是嚴閣老,而不是楊繼盛了。也就是因為楊繼盛沒聽你家賢侄的意見,才導致他彈劾失敗,身陷詔獄,你家賢侄也被牽連,貶謫到了江南小縣做芝麻縣官。” “朱兄啊,你家賢侄這一個‘大明第一奏神’名下,可是累累白骨托起來的啊。” “還有,你家賢侄被貶謫到江南小縣做縣官,如何能東山再起,甚至更進一步至如今四品大員呢?他是如何做到的,朱兄你想過沒有啊?!”胡煒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大伯朱守仁的鼻子,一字一句的給他掰扯了起來。 “我家賢侄立功了啊,立了一個又一個大功,升了一級又一級官。”大伯朱守仁想也不想的回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