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朱平安雙手端著酒杯,微笑著敬向張經。 張經略感心懷安慰,難得這個時候還有人給自己敬酒,真是不容易啊。 嗯,朱平安,不錯的年輕人,自己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有能力、知兵事,現在看來人品也不錯,自己乃解職之人,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敬酒,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 “朱大人不去向陳公公敬酒,怎么反倒敬我這個解職之人。”張經端起酒杯自嘲道。 “下官恭喜大人,向大人道喜了。”朱平安雙手捧著酒杯,微笑敬道。 窩草! 張經臉上自嘲的笑容瞬間沒有了。 本來還對朱平安滿是好感呢,結果聽了朱平安這一句話,好感直接就清零變負了。 恭喜我?! 我都已經被解職了,你還來恭喜我?!你是尋我開心,諷刺我張某人嗎?!你是來踩我,向某人搖尾祈憐嗎?!我張經雖然被解職,卻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蹬鼻子上臉的!想要踩我上位,呵,你是找錯對象了! 本來張經被解職,心情就已經很不好了,路上又切身感受感慨了人走茶涼,在主桌上又進一步感受了人走茶涼,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極點。 之所以還能坐在這,不露聲色,仿佛處之泰然,完全是養氣功底深厚使然。 結果,朱平安這一句話,直接讓張經破防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句話恰好成了壓倒駱駝的稻草,一句話恰好撩動心湖,一句話恰好犯了逆鱗,讓人直接破防。 “呵,狀元郎是尋我開心,消遣我張某人嗎,沒想到狀元郎竟是這種人,這杯酒請恕我無福消受了。” 張經拉著一張臉,冷笑了一聲,放下了酒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