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比如,張經、胡宗憲、俞大獻等人聽了魏國公和臨淮侯兩人的解釋后,好像當頭一喝,禁不住神色凝重,仔細慎重的揣度了起來,越想越凝重。 魏國公和臨淮侯他們所言,不得不說是一種可能性,若是乞丐和地痞真的是倭寇內應的話,與城外的倭寇里應外合,那應天可就大大的危險了。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應當派兵看押甄別否則,若他們是倭寇內應,里應外合之下,我應天可就危險了本來倭寇圍攻應天,我們應天群僚就已經辜負圣恩了,若是再讓倭寇破了城門,那我們可就成了大明不可饒恕的罪人了,這責任你們誰能擔負得起?” 臨淮侯上前一步,目光掃視一種指責他們的官員,義正嚴詞的說道。 “你這是危言聳聽!!什么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呵呵,你們如此行為與'莫須有’的秦檜何異?你們是想讓風波亭的慘案重現人間嗎?” “無憑無據就派兵看押人家,你們這樣會寒了他們報恩和回頭的心,也會寒了協防百姓的心,你們這樣無異于自掘墳墓,自毀長城......” 周圍指責兩人的官員不甘示弱,昂首叉腰,指指點點,一頓唾沫四濺。 “什么風波亭的慘案,我們只是看押甄別而已,又不是害他們性命。若他們不是倭寇內應,我們自然不吝音賞賜,若發現他們是倭寇內應,那就趁早斬草除根、掃除隱患,免得他們跟外面的倭寇里應外合!” 臨淮侯身材比較胖,跟這些同僚唇槍舌劍這么久,體力有些跟不上,尤其是激動起來,說話也有些氣喘吁吁了起來,氣勢被壓的不是點半點。 最后,臨淮候實在是受不了同僚的指責擠兌,咬牙大喊了一聲道:“我再說一點,這是我賢侄--江浙提刑按察使司僉亭朱平安,在前日對我和魏國公千叮嚀萬囑咐的!賢侄通過比對上虞之倭寇數月來戰績,發現寇在與繆印,曾千戶聯軍--戰的戰損不正常,倭寇大勝之下竟然折損了二十四人,創下他們登陸以來最高戰損,以前他們每戰最多折損數人而已,賢侄嚴重懷疑倭寇是金蟬脫殼,這二十四名戰損的倭寇其實早已提前混入應天城中。” “不錯,臨淮侯所言不假,昨日平安賢侄對我二人千叮嚀萬叮囑!還特別提醒,倭寇混進城的是二十四名倭寇,但是里應外合的可就不只是這二十四名倭寇了,這二十四名倭寇定然會通過重金、美女等威逼利誘城內的地痞流氓等居心叵測、唯恐天下不亂的敗類,配合他們里應外合!賢侄叮囑我們,一定要徹查任何靠近城門之人,謹防倭寇里應外合,圖謀我應天陪都,害我應天百姓!此一事,干系朝廷顏面,干系城內百萬百姓性命,干系應天生死存亡!我和臨淮侯不得不重視,不得不認真,不得不堅持!三日前,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忽略了平安賢侄提醒倭寇將會襲擾應天的示警,拒絕了賢侄半途設伏剿滅倭寇的建議,以至于有了今日之大禍!這一次,難道說我們還要犯同樣的錯誤,再一次無視拒絕平安賢侄的示警提醒嗎?!” 魏國公也站了出來,義正嚴詞、情緒激動的說道,為了提高說服力還將朱平安搬了出來,有些話也是照搬了當日朱平安對他們說的話。 “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