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殺的老不死!” 灰發(fā)的魏衛(wèi)微罵罵咧咧地離開了白金塔,正要找校長匯報工作的陳裂谷聽到魏衛(wèi)微的抱怨,等他離開后趕緊進入白金塔到七層,找校長說道:“校長,我剛才聽到魏衛(wèi)微在外面大罵天殺的老不死?!? “居然有這樣的事!”茶歡震怒:“我夙興夜寐,鞠躬盡瘁,老驥伏櫪,天天向上……我不就是讓他成為第一屆全國普通高等學(xué)校統(tǒng)一招生考試的執(zhí)行委員嗎,至于這樣嗎!你喊他回來!” “好!”陳裂谷屁顛屁顛地將魏衛(wèi)微喊回來,茶歡毫不客氣,厲聲質(zhì)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在外面大罵天殺的老不死?” “是啊?!蔽盒l(wèi)微說道:“我聽到校長你說內(nèi)閣對第一屆高考招生多有阻擾,執(zhí)行委員會里更是只有我一人代表皇院,誰看不出令將離那群世家大族賊心不死,仍舊想染指高考招生,阻斷平民的晉升之路?所以我才忍不住罵他一句天殺的老不死。校長,你以為天殺的老不死是在罵誰?” “原來是這樣啊?!辈铓g恍然大悟,看向陳裂谷: “那陳主任,你以為天殺的老不死是在罵誰?” …… …… 等汗水涔涔的陳裂谷匯報完工作離開后,白金塔七層忽然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校長,沒想到你終于長大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一個穿著黑色干員制服的男人從窗外跳進七層,看上去似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底層干員,然而他頭上卻戴著一個極其詭譎的頭盔,幾乎將他半個腦袋都包裹住,眼睛和鼻子都沒露出來,臉上只有一張嘴巴。 “哎呀呀,這不是炙手可熱的朝廷紅人,內(nèi)閣學(xué)士,白夜黨中央第二錄事,炎京巡刑司司長安懼嗎,真是稀客啊。”茶歡平靜說道,端茶慢飲:“我可不記得你有會面預(yù)約?!? “還是叫我無臉吧……但我以前找你也不需要預(yù)約啊。”無臉拉開椅子坐下來,他頓了頓,低頭看向屁股下面的椅子:“我是不是真的太久沒來了……你這里居然還有第二張椅子?” “沒辦法,這些日子來找我商量工作的人太多了?!? “這里不是你的辦公室嗎?難道過去幾十年沒人找你商量工作?” “你說對了,過去幾十年普通校務(wù)都是鑄顏幫忙統(tǒng)籌,我就算工作也會在外面,根本不會在這里辦公?!辈铓g說道:“這幾年我坐在這里的時間,比過去幾十年都要多?!? “誰能想到堂堂死狂武柱也會愿意為朝廷奔走呢?”無臉笑道。 “他提出的百年計劃我無法拒絕,“茶歡悠悠說道:“雖然有生之年我估計都看不見他描述的未來,但哪怕只是能離未來更近一點,都足以令我熱血沸騰起來……我甚至開始抱怨自己為什么出生得這么早,要是我再年輕一點,能活得再長一點就好了……” “校長長壽百歲,何必自怨自艾?” 茶歡冷笑一聲:“如果真有人可以長壽百歲,那這個人絕不應(yīng)該是我?!? 七層頓時沉寂片刻,三秒后無臉緩緩說道:“凡人因看見而相信,偉人因相信而看見……哪怕身死,但他也已經(jīng)為一切打好了基礎(chǔ),為未來畫好了藍圖,只要我們按步驟辦推進,繼承他的理念,繼續(xù)他的工作,縱使披荊斬棘歷經(jīng)千劫,終究會抵達我們約定的彼岸?!? “想必他在臨終之際,會聽見孩子的歡聲笑語,會看見輝耀的國泰民安?!? 茶歡抬眉瞥了他一眼:“說起來,‘仙種計劃’進行得如何?” “跟野蠻……跟妖族的談判依然艱難,石磐陀對血精石的歸屬權(quán)咬得很死,完全不肯放手,哪怕我們在夏暮自治區(qū)里多多讓步他們也不愿意。如果談不下來的話,那只能在夏暮區(qū)建立龍象戰(zhàn)法學(xué)院?!? “跟蠻族合作……放在幾十年前,這簡直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無論是民間還是朝廷都只會有一個方案:以武制蠻,殺盡蠻族,從它們的尸體上找出血精石?!辈铓g感嘆道。 “時代不同了,發(fā)展生產(chǎn)力是第一需求,為此可以壓倒下其他矛盾?!睙o臉說道:“西大陸足足有數(shù)億無休無眠不知疲勞的死靈勞動力,人人都是死靈術(shù)士,我們不可能在民力上與他們競爭,另辟蹊徑是最好的選擇。若是連蠻族這些具有特色的勞動力都無法運用,輝耀的國力根本不可能追得上西大陸?!? “而且仙種的培養(yǎng)離不開妖族,妖族血氣強盛,恢復(fù)力強,遠超人類,一妖所提供的血氣是數(shù)十倍于凡人。畢竟最后一頭比蒙已經(jīng)死了,我們可以盡情用妖血培養(yǎng)仙種,不用擔(dān)憂會出現(xiàn)第二次‘妖血變’?!? 茶歡忍不住嘆息道:“微笑絕對想不到,他的死亡會成為輝耀與蠻族合作的最重要的考量因素之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