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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用交錢？”寧染還是有些不信。

    程湘云暗下伸手捅了捅寧染，示意她別問了，好幾十萬呢，人家說不交那當然不交最好了，還非要提這事，是不是傻？

    “真的不用，丁女士放心吧。”

    “好，那謝老師了，大寶二寶，快謝謝老師。”

    “謝謝老師。”兩個寶貝齊聲說。

    “寶貝乖，我們去認識其他的小朋友吧。”老師說。

    “媽咪快走吧，記得來接我們。”二寶揮了揮手。

    “好，那要聽老師的話哦，拜拜。”

    “媽咪拜拜。”

    ……

    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這是菲姐這幾天的大概行程，并沒有發現異常。”姜哲將一推材料放到南辰的辦公桌上。

    南辰英俊絕倫的臉上罩上寒霜，一把推開那些材料。

    他才不要看那些沒用的記錄，他要的是線索。

    姜哲知道大事不妙，也很緊張。

    “可能是下面的人辦事不力，忽略了一些細節，所以沒有找到那個孩子。”姜哲戰戰兢兢地說。

    “廢物！”南辰罵出兩個字。

    姜哲不敢吭聲，因為他不確定‘廢物’這兩個字到底是罵下面的人，還是罵他，也或許都罵。

    “再查。”南辰又說。

    “是，辰總。”

    然后嘴巴張了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南辰冷冷吐出一個字。

    “如果繼續跟蹤菲姐，恐怕不會有什么進展，菲姐是公眾人物，經常會喬裝一番進入一些私人會所，下面的人沒有會員，進去不了，也不敢強行跟進去打擾菲姐。

    所以菲姐到底在會所里見了什么人，下面的人沒法查到，這也是沒有線索的原因。”

    姜哲說完，小心地用觀察boss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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