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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于周林的這樣情況，對組織的名聲有極大的壞影響，方先生作為娘舅，給周林提了一個醒。

    由于販煙土的事，蝶小組的人都參與或知道了，與一個共產黨人的要求相背離，所以，方先生對周林、香君、玉蘭、還有在新加坡的李自強、荷花嫂子，還有天津的李想，一共六人勸其退出黨組織。他們的行為與組織無關。

    周林等人是含著淚寫下了退黨聲明。

    方先生走的時候對周林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是周林的親娘舅，他希望周林好，所以他認為，周林的現在的選擇是對的，對黨對周林都有好處。

    周林留下了與方先生聯絡的電臺頻率，今后，他只能以一個愛國人士的身份與方先生聯系了。

    “舅舅，我不能成為黨的最好的特工，但是我會將表弟培養出來，讓他成為延安的頭牌特工。”周林笑著說。

    表弟是方先生的大兒子，幾年前被方先生送到了周家島，接受黑夜之眼的特工訓練，但周林沒有讓表弟加入黑夜之眼。

    周林的那個笑在方先生的眼里是笑比哭慘。

    方先生走后，戴笠也來了，周林知道他來干什么。

    周林將一份退職申請遞給了戴笠，戴笠收下了。

    “老弟啊，不是我收你的申請，是校長要我來收的。”戴笠眼睛都紅了，他覺得對不起周林。

    周林拿出了一瓶紅酒說：“知道，我早想到了有這一天。”

    兩個人喝了一晚上的酒，兩人都表示，保留他們之間的電臺聯絡，就當朋友一樣互幫互助。

    周林在戴笠走后的第三天，向美國中情局中將發了一份退職申請，但是申請很快被否定。

    “我們知道你為什么販煙土，作為特工，你沒錯。所以我們還是同事，等你六十歲之后，再提申請。”

    美國中情局的話，讓周林總算找到了一點安慰。

    是啊！作為特工，我做的這些事沒有錯。

    我問心無愧，那么我有什么煩惱？不在黨，一樣可以為我的祖國服務，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

    周林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殺了李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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