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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凌給他下毒可以，甚至就是讓他死，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不該動精兵營。

    他楊帆，是個兵！所以他說楊帆已經(jīng)為了賀凌而死，死在了戰(zhàn)場上，被人羞辱而死。

    而現(xiàn)在活下來的這個廢物楊帆，不再是以前的楊帆，也不再是那個欠著賀凌一條命的楊帆，更不再是那個滿心傾慕賀凌的楊帆。

    他只是一個廢物，一個被白輕音救下來的廢物，一個白輕音給他維護(hù)了尊嚴(yán)的廢物。

    如果非要說，他這半死不活的性命是屬于誰的，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屬于白輕音的。

    第二天，賀凌在等著楊帆的死訊。

    可并沒有等來，等來的卻是楊帆要在練兵場，要當(dāng)著所有人，親自指認(rèn)兇手。

    賀凌有些生氣，楊帆是怕死后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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