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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們之前和你們?nèi)祟愂且粯拥摹：髞頌榱说挚固鞛?zāi)軍團，先祖祈求天蝎女神西弗麗絲·米羅降下神恩改造族人，才最終得從天災(zāi)中存活。”

    凱莉倫愜意的晃著腿，偏頭望向肖離：“人類的雙下肢決定了，在奔跑和沖刺中，必須用手來保持平衡。”

    “你說的很對。”肖離腦中閃過沙蝎軍團沖鋒的那一幕，他們沖鋒的時候，絲毫不影響他們手上的招式動作。

    肖離試圖為人類挽回點面子：“你別忘了，人類有坐騎。”

    凱莉倫搖頭：“坐騎哪有自己的身軀隨心所欲？”

    “……好吧，就功能性來說，你們的形態(tài)很完美。”

    凱莉倫抿著嘴，笑了笑：“畢竟是來自女神的改造。”

    當再次聽到“改造”這個詞后，肖離眼睛微微一瞇。他知道，第二維度是沒有“神”。

    如果非得說有，那就是……系統(tǒng)。

    而系統(tǒng)只是規(guī)則的集合，說得更通俗點，系統(tǒng)就是代碼、人工智能——它算哪門子神？

    肖離斟酌了著問道：“那你們的神，西弗麗絲·米羅，是這個世界上的嗎？”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這個世界有這樣一位神祗存在。

    凱莉倫搖頭：“當然不是。”

    肖離眼神突然一縮！

    什么叫當然不是？

    作為第二維度的懂王。

    肖離知道要在第二維度里面求證某件事的邏輯——你要求證它，便首先要認同它。

    譬如，如果肖離想知道這個天蝎女神是怎么回事，那么他就一定要認同，天蝎女神是存在的，且如凱莉倫說的那樣，她改造了沙蝎人的先祖。

    一味的懷疑只會導(dǎo)致所有線索的中斷。

    而現(xiàn)在，凱莉倫居然如此自然的坦誠說，天蝎女神不是這個世界上的！

    這種結(jié)果成立的原因只有兩種可能。

    一，西弗麗絲·米羅女神的神力能穿越位面甚至維度。

    二，沙蝎人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

    無論何種原因，都超越了肖離從前世獲得的經(jīng)驗。

    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氣，凝神望向凱莉倫：“那天蝎女神是哪里的？或者說，你們難道也像我們一樣……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

    “因為神眷，我們得以保存最古老的記憶。”

    “那些記憶雖然殘缺，但我們依舊能夠知道，我們不屬于這個世界。”凱莉倫緩緩的、平靜的說著。

    肖離眼中有光芒閃過，他沉聲道：“那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凱莉倫笑了笑：“我們能夠記得自己是來自他處，我們的敵人是不死軍團，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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