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要其他劍鞘是融會貫通境的武者,樂語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至于勝利,樂語只能說盡力而為。 贏了固然好,輸了頂多就換號。 至于誰當皇帝這一點,樂語反倒不在乎——都是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能有什么治國經驗? 就算登基了,也不過是朝廷百官或者輝耀四衛的傀儡,至少在他能掌控圣劍輝耀之前,都不會有多大實權。作為一個名義的吉祥物,誰來當又有什么關系? 就算樂語來當也沒用,皇帝的權力,在由下至上的認可,而尋劍爭位選出的皇帝,自然是不可能獲得百官的忠誠。 跟空談自己當了皇帝如何如何的鍵政家不一樣,樂語是當過銀血會會長后,才明白自己沒有掌管權力的才能——帝王心術、權衡各方利益、驅使人為自己辦事、如何不讓底下人的陽奉陰違…… 太復雜了,樂語寧愿用荒咬打爆一切都不愿意玩那套爾虞我詐的游戲。 但青嵐對這種事反倒是興致盎然……怎么又想到青嵐了,還睡不睡了。 樂語嗯哼一聲,直接運用冰血體質清空思緒,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睡覺。 在一片虛無的清明中,他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緊接著便聽到房門響起‘吱呀’的聲音—— “是我,火獄。” 穿著黑色斗篷的拜獄關上房門,伸手阻止樂語的開燈動作,坐在一旁說道:“不要開燈,我說完就走。” 樂語坐起來問道:“怎么這么晚過來找我?出事了?” “沒有,我早就該來找你,但這幾天我被人盯得很緊,又不能暴露你跟我的關系,只能夜晚過來了。”拜獄說道:“先跟你說一下,義衛那邊已經處罰了銜蟬塵塵。” “什么處罰?罰他去講學廣場跟蒙童們一起朗誦《輝耀賦》嗎?還是罰他穿童裝上班?” “……你的想法很有創意,但義衛那邊沒那么狠。”拜獄搖搖頭:“只是罰了他幾個月俸祿,并且要求他以后不可以再接近你。” “他怎么接近我?他跳起來都打不到我膝蓋。”樂語吐槽一句:“這處罰跟沒有一樣,輝耀四衛鼓勵內斗嗎?他差點就害死我了,結果處罰就這?” “銜蟬塵塵不一樣,如果是其他人做出這么惡劣的行為,肯定會被降職甚至外派,但他對于義衛,甚至對于輝耀四衛都十分重要。”拜獄聳聳肩:“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不得不向生活低頭。” 樂語:“那他下次還來惹我怎么辦?該不會我不僅不能還手,還得蹲下來讓他打臉吧?” “……如果銜蟬塵塵在這里,他肯定拼著被降職也要打死你。” 拜獄都忍不住笑了:“放心吧,三天之后你就是劍鞘,劍鞘的地位遠遠高于銜蟬塵塵,如果他出現在你面前,你直接脫掉他褲子打屁屁都行。四衛絕對不會追究你,就像他們不追究銜蟬塵塵一樣。” “你說的我都開始期待他出現在我面前了……”樂語笑道:“還有什么事嗎?” 拜獄:“嗯,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確認你是否真的愿意參加尋劍爭位。” “現在才確認?”樂語笑了:“難道我還能拒絕嗎?” “當然可以,因為這是需要你拼上性命的戰斗。”拜獄說道:“如果讓一個不愿意的人走進死斗場里,不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們而言,都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