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向天空踏出一步!” 話音剛落,藍炎向前高高躍起,如同在天空漫步,踏入炎河上空。 光線在他足下匯聚,陽光為他編織羽翼。 他拔出腰間雙劍,在空中旋轉往炎河揮斬,污濁河流忽然加速了,光線在其中載沉載浮,被劈開的巨浪翻滾出無數光點,每一片沖天而起水花中都閃耀著他的劍光,每一縷劍光都在掀起更加壯闊的波瀾。 踏光而行! 乘海而來! 他一個人,就是三千尺飛流,就是落九天銀河! “別慌,他只有一個人!” “準備迎擊!” “銃手瞄準!” 甲板上頓時一片慌亂之音,拔刀的,上膛的,大叫的,不一而足。樂語能理解他們的驚慌,哪怕他們知道自己人數占上風,但在面對如此豪放不羈的孤傲沖鋒,沒有人能不動容。 究竟是多么強大,多么輕視我們,多么超凡絕倫,才敢一個人挑戰我們全部人?恐懼的種子已經種下,當殺戮開始,就是生根發芽的時候。 藍炎尚未攻伐,已勝攻心! 樂語也做好迎擊的準備,但他知道,如果藍炎真的殺過來,那他的生死恐怕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了。 雖然藍炎并不是好殺之輩,只為求財,他多半能留一命。 但也很難說,畢竟樂語剛才這么囂張,就差說‘你有種咬我啊’。 死在藍炎手上,對樂語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不過藍炎的人際關系可比琴樂陰復雜多了,他好像有一個白富美妻子,又有許多忠心手下,又統率臨海軍,儼然就是梟雄之姿。 往好處想,至少系統挑戰‘打贏一場勝仗’有完成的希望;往壞處想,他說不定就會一路造反當軍閥統一天下了。 但他樂語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是很想當皇帝…… 就在樂語思考當霸權皇帝還是當明君皇帝的時候,炎河波浪落盡,甲板上眾人面面相覷。 藍炎人呢? 大家定睛一看,藍炎赫然還在岸邊。 你以為他跳過來了,但他又跳回去了。 剛才藍炎掀起的驚濤駭浪,只是為了制造恐懼,同時遮掩他根本無力繼續踏光越過河面,只能跳回岸邊的事實。 大家這時候冷靜一想,也發現自己實在太慌了。 武者踏光頂多也就一到兩次,也就是二段跳或者三段跳,怎么也不可能跳過足足五十米的水面距離。 但藍炎的氣魄,氣勢,殺意。 根本沒有給與他們冷靜思考的空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