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忽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兩個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青嵐瞬間別過臉整理儀容,米蝶站直身體,面無表情地回道:“公子?!? 樂語進來看了看青嵐和米蝶,撓頭說道:“難道是同性比較容易親近嗎?但我和利桑一天也說不上一句話啊……” “青嵐小姐剛才覺得無聊,所以我跟她聊了一會天。”米蝶平靜說道:“公子有聽到我們聊什么嗎?” 青嵐聞言頓時緊張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看著樂語,樂語擺擺手:“外面還下著雨呢,我過來只聽到你們說話,哪聽得清你們說什么?” 青嵐松了口氣,但心里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心里忽然明白米蝶為何要跟她聊天——米蝶其實是在估算公子回來的時間,想讓公子回來的時候,聽到她的真心話! 這老女人套路真多,我才不需要這樣幫助呢! 但她一個人養兩個孩子,也怪辛苦的,等下勸公子給她多點工資…… 米蝶若有所思地看了樂語一眼,點點頭:“祝兩位睡個好覺?!? 不知為何,明明米蝶說的是很正常的問候語,但青嵐聽起來就是怪怪的。 等米蝶離開關好門,樂語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啊啊——今天好累啊。” 昨晚在半城區欣賞銀血煙火,值班回來后又要參加銀血議事,議事結束回來看見弟弟的尸體,看完弟弟的尸體就送荊青蚨下去一家團聚,送完荊青蚨一程又要著手接管荊家…… 明明只是一天的時間,但好像過了二十幾章的劇情,樂語當然累了。 棘心園是荊正威原來在荊園的住處——也就是他十二歲的住處,自然大不了哪里去。按理說他現在可以去住家主的房間,但家主剛剛死了;他也可以去住次一等的弟弟房間,但弟弟也死了。 反正住哪里也不影響他現在是荊家頭目的身份,樂語便選擇來棘心園。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身體原因,樂語一躺上來就覺得昏昏欲睡。 “青嵐,關燈。” 青嵐乖乖關燈,小心翼翼地躺下來,心里很是緊張。 要怎么做?是躺著不動,還是像往常那樣靠過去,又或者…… 不等她思考出一個選擇,就感覺到一雙強而有力地臂膀將她摟過去抱在懷里。她微微一怔,旋即整個身心都放松下來,剛才那些如狼似虎的悲喜仿佛都不值一提。 她只想就這樣沉沉睡去,然后明天睜開眼睛,看見公子又賴床了。 而另外一邊,反倒是樂語的心亂了。 其實他聽到米蝶和青嵐在聊什么。 其實他聽不聽得到都無所謂,當他看見青嵐全身濕漉漉地站在門口,咬著嘴唇滿臉羞赧地跟自己說‘我還是想每晚和公子你一起睡覺’,他就算想不懂也不可能。 千言萬語的真心情書,都勝不過女子的一抹羞紅。 他又不是傻子,之前也隱隱約約察覺到青嵐對自己的特殊態度,只是一直覺得不可能罷了。 畢竟對青嵐來說,荊正威應該是囚禁她、控制她、輕賤她的壞人啊。 而且他也很懷疑青嵐的感情,不是懷疑真假,而是他聽過一個名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因為荊正威之前可以操控她的生死,當樂語接管荊正威這個賬號后,對青嵐的態度明顯改善,青嵐是很有可能產生一種‘被馴化’的感激。 因為人能承受的恐懼是有極限的,與其每天在暴虐面前擔驚受怕,人往往會選擇將生命全部交給兇徒,將兇徒對自己的每一點好都視為‘恩賜’,卻忘了自己的境遇是對方所造成的。 青嵐或許是真的喜歡上他,但這種喜歡究竟是真心,還是因為恐懼所產生的病態依賴? 他明明是為了讓東陽人站起來而行動,而現在卻利用自己的權位馴養勾引無知少女,感覺自己也變成老雙標狗了。 當然,這種猜測也未必是真的,樂語又不是青嵐肚子里的蛔蟲。 而且如果真的能被這么漂亮好看上進能干的小姐姐喜歡,雙標狗就雙標狗。 樂語饞啊! 但同時,樂語也在憂慮這件事。 他太饞了。 連續七年戒色,樂語僅僅從荊正威的記憶里查看,并沒有多少感觸。但輪到他戒色兩個月多,他就感覺自己隨時都可以立地成圣了。 實話實說,樂語偶爾看米蝶,都覺得她很有成熟女性的豐腴味道。 跟琴樂陰打牌久了,也覺得這個大少爺穿上女裝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有時牧晴眉在報社里偷看觀察他,他都會想起許多以前看過的電影內容,想喊她進來狠狠懲罰一頓……不過當樂語回憶起她的戰績,頓時偃旗息鼓了。 樂語都快覺得自己跟荊正威一樣變態了,天知道荊正威怎么忍七年,要知道這具身體發育正常的??! 大家都分泌一樣的激素,憑什么你可以開基因鎖硬生生憋住,還能每晚‘琴日’加練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