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按照陰音隱的情報,董衡是個勁舞愛好者,每周二、周五、周日都會來歌舞廳熱舞,今天周五,正是其中一天。 “他左眼瞎了,戴著眼罩。”陰音隱說道:“我從左邊,你從右邊,找到就回這里匯合。” 原來還是個瞎子舞者,真是身殘志堅的典范……樂語沒有問題,兩人旋即分開。 樂語走了一會,便發現舞池周圍還有一些保安人員在觀察,他也不敢停下來瞎幾把亂看,便一邊搖晃身子一邊慢慢移動,一路走到服務臺周圍,也沒有找到目標對象。 樂語在服務臺前坐下來,馬上有服務員過來問道:“先生要喝點什么?” “有蜜糖五花茶嗎?” “有蜜糖五花茶嗎?”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樂語轉過頭,跟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少女對上視線。兩人對視好幾秒,麻花辮少女嘿嘿一笑:“大叔你幾歲了,還喝蜜糖五花茶?” “我不僅要喝,我還要加冰。”樂語向服務員說道:“來一杯冰鎮蜜糖五花茶,再來點花生米。” “我也要!”麻花辮少女嚷嚷道。 樂語接過蜜糖五花茶,一邊喝一邊轉過身看向舞池,眼睛不停轉動,試圖從中找出董衡的身影。 “你來這里又不喝酒,又不去跳舞,你來干嘛的啊大叔。” 麻花辮少女又開始大聲嚷嚷。 “問得好,你不也不喝酒不跳舞,那你來干嘛的?” “我哪里不跳舞了,我等下就去跳舞,到時候肯定風靡舞池,帥哥們爭著做我的裙下之臣。” 樂語將花生碟推過去:“你別光喝啊,吃點花生米啊。” “啊……哦,謝謝。”麻花辮少女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這時候歌伶換了個女性,唱的是慢歌,樂語能更好地觀察無恥情況。麻花辮少女又開始嚷嚷了:“大叔你肯定跳舞跳得很難看吧,所以才不去跳舞。” “同理可得,你是不是也因為跳舞跳得很難看,所以不去跳舞?” “我……我……”麻花辮少女聲音忽然小起來:“我沒跳過,不知道好不好看……” “肯定很難看,別想了。” 麻花辮少女語氣一滯,這時候不該是安慰一下的嗎,她生氣道:“切,我只要在這里玩一兩天,肯定就會跳得很好看了。” “對啊,我也這樣覺得。”樂語隨意道:“玩樂有什么好比的,跳舞這么簡單的事誰不會啊,要比就比學習,你應該在上國中吧,戰法課成績咋樣?” 麻花辮少女反問道:“那大叔你呢。” “我在你這個歲數,成績是全班第一。” “吹牛!” “我要是吹牛我就讓你認我做爹。” 麻花辮少女樂了:“好啊,你先喊一聲我就信你了。” “喊什么?” “爹!” “嘿,乖。” 麻花辮少女眨眨眼睛,她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了,倒也沒生氣,哼哼道:“我爹打人很厲害的,你想做我爹,我爹要是知道會打死你的。” “那你怕你爹嗎?” “……怕。” “為什么怕?你爹會打你屁屁?” “我學習不好。”麻花辮少女喝光蜜糖五花茶,悶悶不樂道:“我爹不會打我,但他會……很失望。他找到很多老師教我,還親自教我戰法,但我還是學不進去。” “正常,像我這種天才才是少數,正常人多數都是你這種腦子不太好的。”樂語瞎幾把扯談,忽然話鋒一轉:“你戰法學不進去,有沒有打算換一種戰法?” “沒有……我們家的戰法是祖傳的。” “祖傳的又不是最好的,難道你家還留著祖傳的尿壺嗎?”樂語切了一聲:“你就沒有想學的戰法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