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齊兵不好意思的對蕭陽笑了笑。 縱然齊兵已經(jīng)告訴陳光,讓他不要說話,可陳光還是忍不住道:“姓蕭的,你什么意思?你懂心理學么?我們現(xiàn)在進去,他們只能猜測,根本不會想到剛剛那些人是我們。” 蕭陽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是不懂什么心理學,但我很清楚,你現(xiàn)在進城,不管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的身份和剛剛那件事聯(lián)想到一起,都會對我們動手。” “憑什么?”陳光張口就問,“沒有任何證據(jù),他們會對我們動手?” “呵呵。”蕭陽站起身來,“證據(jù)?等你下了地獄,去問問閻王,證據(jù)是什么就好了,這里的人,想殺你,只要有些懷疑就行了,還要證據(jù)?凡事想講個證據(jù),就不要來這里執(zhí)行任務(wù),趁早回國吧。” 蕭陽說完,沒有再看陳光幾人一眼,找了棵樹干,爬上去,挑了一根還算粗壯的樹枝,就那么躺下了。 “這里的人,從來不會講什么證據(jù)不證據(jù)的,你給他們帶來不了利益,就跟豬狗沒有區(qū)別。”齊兵也說了一聲,學著蕭陽的模樣,找了根粗壯的樹枝躺下。 陳光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些窘狀。 蕭陽躺在樹枝上,抬頭看著藏在茂葉上的夜空,當年在非洲的一幕幕,涌上心頭。 蕭陽還記得,那個跟著自己東奔西跑了三年的兄弟,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懷中,破開的彈片已經(jīng)扎進了他的心臟,他唯一的遺憾,就是以后沒法照顧他的愛人了,那個叫任香的女人。 等他死后,任香也留在了非洲,他的陵墓,就在黃金城內(nèi)。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