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于賀的身形不由就為之一頓,其后面露為難之色,“掌門......這個恐怕不能。” 稍后,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家大人已經說過,神刀門一切事宜,交由我全權處理。” “哦?呵呵,這么說來,你還非常受到你家大人的青睞......”張宏圖居高臨下地盯著于賀,耐人尋味地笑道,“但我有點不明白,神刀門長老你不稀罕,你卻似乎......很享受現在這個位置。” 張宏圖這句話,帶有非常濃重的侮辱意味,意思是神刀門長老你不好好做,卻樂得做人家的狗。 不過,讓張宏圖失望的是,于賀的臉上,未有任何他想看到的挫敗與羞怒。 話又說回來,于賀能夠保持這等平和心境,甚至張宏圖出言羞辱,都沒有動怒,這是因為他沒有再虧欠神刀門,但他以前一直有蒙受神刀門的恩惠,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或許說虧欠他的,只有張宏圖和一眾長老,神刀門從來沒有虧欠過他。 否則他就不會回來,為神刀門盡到最后的努力。 至于......張宏圖的刺激與挑釁,他選擇了無視,畢竟大局為重。 于賀不想看到,明明有一條通天大道的神刀門,最后會在自家大人的手里,灰飛煙滅。 真要發生那樣的事,他絕對會抱憾一生。 見得于賀對這個挑釁無動于衷,張宏圖又瞇了瞇眼。 修行者心高氣傲,這再正常不過,而這也與心機城府扯不上什么關系。 他都已經極盡言下嘲諷之能, 一個修行者的忍耐力再強,都不可能做得到面不改色,而且還是以一個說客的身份而來。 神刀門對于賀做了什么,張宏圖心知肚明,在另一方面,于賀也完全沒有忍耐的必要。 于賀對他,應該憤恨,更應該對他的羞辱勃然大怒,這才符合張宏圖的預想。 可是,他想錯了。 于賀的心境,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于賀如今效忠的人,一定不簡單。 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到了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于賀在神刀門效忠了幾十年,他是什么人,張宏圖作為神刀門的掌門,不可能不有所了解。 愚忠,套用在于賀身上,一定是再合適不過,如果沒有這層了解,當初他就不會對于賀做得那么絕。 因為張宏圖清楚,就算他做得再絕,于賀都不會對此做出對神刀門任何不利的事情。 但事實上卻是,于賀轉頭就有了效忠的對象,這在張宏圖看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