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龐煖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段木子茫然的看著他,隨后眼里便是不屑,晉鄙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卻沒有開口。芒卬依舊垂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魏王看了看周圍的群臣,最后還是看向了領(lǐng)著他們前來的龍陽君。龍陽君驚訝的問道:“我聽聞,趙王就像荒漠里的人渴望水那樣的渴望賢才,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的對待大臣。” “趙國遇到了這樣的危難,您不想著去為趙王效死,怎么能逃亡呢?”,龍陽君看起來有些憤怒,他大聲的質(zhì)問道。 龐煖一臉無奈的說道:“如果我的死亡能夠擊退秦人與燕人的進(jìn)攻,我是愿意死的,可是如今趙國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去救了,我能怎么辦呢?請問您,您有什么辦法可以教給我呢?” 龍陽君說道:“我并不是趙國的大臣,我也不知道拯救趙國的辦法。” 坐在遠(yuǎn)處的段木子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堂堂魏國的國相,怎么能被如此無視呢?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聽聞平原君與信陵君非常的親密,平原君麾下有數(shù)千門客,兩位的門客合起來也有近萬之眾啊,為什么不去向信陵君求援呢?”,聽到這句話,魏王眉頭一皺,不再言語。 龐煖忽然站起身來,惱怒的說道:“正是因為信陵君的緣故,我們本來是不想要在魏國停留的,因為魏王邀請的緣故,我們方才趕來赴宴,您怎么能這樣的侮辱我們呢?!”,聽到龐煖的質(zhì)問,段木子更加茫然,他困惑的問道:“這怎么能說是侮辱您呢?難道平原君與信陵君的關(guān)系不好麼?” 趙勝沒有言語,只見一位門客從趙勝的背后站了出來,趙勝大驚,這位門客正是毛遂,毛遂手握著劍柄,憤怒的說道:“這里雖然是魏國,可是若是讓我遇到了信陵君,我還是要?dú)⒌羲瑏頌槲业募抑鞫鴱?fù)仇!” 魏王眼前一亮,段木子也急忙問道:“您的家主與信陵君有什么仇怨呢?” 毛遂鏗鏘有力的說道:“昔日魏國的國相魏齊因為害怕被范雎報復(fù),逃到趙國,是我的家主收留了他,后來秦王通過卑鄙的手段留住我的家主,讓信陵君來妥善安排魏齊,可是信陵君因為害怕秦人,竟然連自家國家的國相都不敢收留,逼得魏齊自殺,信陵君是個膽怯的懦夫,他逼死了家主的好友,更是玷污了我家主的信譽(yù)。您說,這是多大的仇怨呢?” 魏王聽聞,非常憤怒的說道:“信陵君是寡人之弟,又是魏國的封君,您怎么敢在魏國的土地說出要?dú)⑺佬帕昃脑捘兀浚 ? 毛遂一點(diǎn)也不退縮,大聲的說道:“我身為家主的門客,在家主受到了侮辱之后,難道就不該拔劍而殺掉家主的敵人麼?若是因為在敵人的土地上,因為周圍的人與敵人有親,就收起短劍來做出奉承的樣子來,那是君子可以做出的事情麼?!” “好啊!”,魏王拍手大叫,龍陽君忽然咳嗽了起來。 第(1/3)頁